现在五阴袋大发淫威,五岳闲人苦苦抵挡,面对俄然杀至的黑蛇,只得再次隐起家形,稍作喘气。不过此举非悠长之计,隐身术不但破钞真气,且只能保持十息。

熊罴看着此景,悄悄心疼,“这小子竟然纯以剑术抵挡,就能抗住化魂鬼索的能力,真是岂有此理。如果再于他缠斗,或许辛苦祭炼的法器就要破去。罢了,先去斩了那老贼,再从长计议。”当下法力一引,残剩的大半截黑蛇冲向五岳闲人。

熊罴身为凝煞的大妖,面对柳旭和五岳闲人,竟然起首考虑退路,无疑是极其失策之举。既然堕入争斗,要么尽力对敌,要么毫不恋栈。他现在首鼠两端,也是以埋下了祸端。

柳旭收了五阴袋,对着五岳闲人说道:“道友,现在熊罴神魂逃遁,需趁他尚未规复之际,完整消弭隐患。如若不然,今后将是无穷无尽的费事。事不宜迟,先处理了他再与你详谈。”

柳旭在前似是毫无所觉,内心倒是洞若观火,赤宵阳火术引而不发,“师父曾经再三警告,散修之辈可为了一门真传,能做出任何违背本心之事。我本日救了别性命,他却不思回报,转而重生歹念,只能看他作何挑选了!哎,长生、问道,果然是步步危急。”

熊罴落地以后,化作丈许高银玉黑熊本体,嚎叫着人立而起,三寸长的指甲闪动着慑人的寒光,好似连空间都已扯破,带起一阵暴风抓向柳旭后背。

头顶的五阴袋垂下一红一黑两道烟气,有丝丝腥臭的脓血滴落,欲要定住其身形。化魂黑索也从正面缠绕而来,不留下涓滴空地。熊罴趁驱走五岳闲人之际,收回了酝酿已久的绝杀一击。

自打修出独门真气,阴阳玄真以后,柳旭还是第一次尽力对敌。只见一股如水的剑气勃发,与乌黑如墨的玄蛇缴杀在一处,噼啪声中,溅起一溜火星。赤阳石坚固非常,可惜现在失了灵性,只能靠五条蛇魂把握。

如果柳旭能有一柄好剑,说不定几个回合就将其斩落。比起这门剑诀来,禾山道的诸多邪法,就如明月与那水沟,有着云泥之别。

现在五岳闲人神采来回变幻,时而狰狞,时而寂然,内心极度庞大,“此人一身本领了得,定是得了真传大法。我若现在脱手,不知他有何体例应对。我自夸为人磊落,为何本日连番失措?哎,问道,长生,果然害人不浅。”

熊罴面对这一刻,踌躇了千分之一息,“难怪这无数年来,玄门一向稳稳占有修行宝地,只看此人表示,足以看出其秘闻了。”想到这,收回两只爪子,挡住了双眼。柳旭双腿用力一蹬,贴着空中从熊罴腿间穿过,长剑顺势一捅,竟然直接从其粪门灌入,剑气把他的五脏六腑割成碎片。

电光石火间情势逆转,柳旭落入经心设想的囚笼,面庞却显得非常沉寂。数次在存亡之间盘桓,早已养成了处乱不惊的心态。右手紧了紧剑柄,心念急转,“如果向前打击,必定躲不过身后的熊掌。若向上而去,或许双腿就会废掉。向左或向右亦是不准,必然丢了半边身子。”

“你在前面跟住他,我随后就到。”柳旭从鹿皮袋内放出白若瑾。

现在局面非常风趣,柳旭在掉队犯,五阴袋和黑蛇追杀五岳闲人,而跑在最前边的他如死狗样回避,熊罴却落拓的把握妖风尾随。

禾山道的法器,具是恶毒非常。需把神通和灵魂、血肉之类融会到一起,每一件都要辛苦祭炼,破钞无穷光阴。熊罴以日夜受胆汁侵染的赤阳石精华为主,再附以五条黑蛇的灵魂,两相融会之下,祭炼而成。如果再寻得一条修为高深的蛇怪,做为化魂鬼索的主魂,那这法器就完整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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