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妇人骂骂咧咧地将两个女子从铺子中赶出来道:“没钱还在这里消遣老娘?快走!老娘便是有也不卖!”
“陛下恕罪!赵郎中醉了!”韩彦直见状大喊一声,从速冲上前去抱住赵士程。
而喝完第二杯的赵士程已经躺在韩彦直怀中不省人事。
完颜霓凰点头道:“放荡不堪。”
说罢,李石取出两块手绢,让赵士程二人包了脸。接着便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李石闻言顿时神采冲动起来,他哈腰见礼道:“多去世子奉送,某产业铭记于心。”
赵士程歇足了力量,喊上韩彦直想要一同去海棠院还钱,韩彦直自无不成。
“这么多年来本王费了无数赋税,名声倒让旁人得了去,真真让人窝火。”完颜雍嘲笑道。
“他虽通文武,却流连赌戏,来开封不过几日,已豪赌两场。昨日他输了那两千贯,朕方才涓滴不见其可惜之情,足可见他败家之行。此人不敷为虑也。”
“小桃,罢了,我们走吧。”小女人身后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轻声道。
李石表示二人包上脸道:“还世子请和某家来,某家带世子出去。”
“走吧。”
刚一进海棠院,两人一愣:只见海棠院一楼浑家声鼎沸,自从赌神之战后,仿佛得了秘笈开了窍的开封赌徒对麻将更是狂热。
完颜亮闻言轻笑了一声道:“你去吧。”
两人从速低头,所幸赌徒们只专注于赌戏,压根没重视到他二人。
李石闻言怔了怔道:“赵世子...倒是言而有信。既如此,世子请跟我来。”
“臣女辞职。”完颜霓凰施了一礼,回身便走。
他不由有些猎奇:刚才那铺子里卖的是到底甚么?能让一个堂堂金国公主也买不起?
看着昏睡畴昔的赵士程,完颜亮惊奇道:“赵卿还真是一喝就醉?”
两个女人在那妇人的讽刺声中从铺子前分开。
少时,李石带着欠条返来交给赵士程道:“赵世子,王爷正在会客不便相见,王爷让某家代为道歉。”
完颜雍慢悠悠道:“只是可惜,那印章至今仍下落不明。现在机会已至,本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画完以后李石带着他们二人出了海棠院不提。
“末将服从!”
未几时,万奴站到了完颜亮身后道:“陛下,宋国使团已经出宫。老奴观那赵郎中确切饮醉无疑。”
现在二人化了妆,走在街上也不消怕。
“老奴在。”
二人在分开海棠院后都觉着有些饥肠辘辘,之前二人在酒宴上都没有吃多少,是以两人并未赶回驿馆,而是想找个铺子用饭。
二人在街头随便找了个露天酒坊,叫了些酒肉饭食,可菜还未上,却听酒坊劈面的铺子里传来叫骂声。
那戴着面纱的女子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酒坊,却刚好正和赵士程四目相对。
等那男人分开,完颜雍看着窗外喃喃道:“皇兄,不知阿弟做得可对?”
完颜亮温声问道:“霓凰啊,你觉着这赵郎中如何?”
......
“多谢陛下。”世人纷繁见礼。接着韩彦直扛起赵士程,跟在何洪身后分开了皇宫。
见世人分开,完颜亮也挥手让两位皇子各自回宫,但留下了完颜霓凰。
“此人虽不被美色所惑,但竟然不善喝酒,这倒是个马脚...万奴。”
完颜亮看着怪笑的赵士程有些发楞,下一刻,只见赵士程劈手夺过完颜亮手中酒樽,一口喝下!
“是...”
男人跪隧道:“王爷莫要忧心,末将必为王爷找回那枚印章。”
这时李石刚好走来,他见到赵士程后赶紧拉着他的袖子钻到一处暗处。
“有劳。”赵士程道:“前日曾教给中间一半麻将经,本日得中间互助,当赠另一半以表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