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要比香水好弄一些。”赵士程笑道。
朗日格:“???”
拓跋红树无法,也只得坐下。
“拓跋兄!”朗日格急道:“香水虽是奇物,可不值当用马匹互换!何况擅用马匹,拓跋兄莫非不惧你家王上(西夏去了天子称呼)和金国陛下见怪吗?!”
拓跋红树都气笑了:“怎的,朗使却不怕被见怪了?”
赵士程听完一愣,却听拓跋红树笑道:“世子放心,我西夏不能,吐蕃亦不能...”
何洪满脸欣喜道:“此事皆是世子之功,老夫恰逢其会罢了。”
“金国天子野心勃勃,不过依老夫一起所见,金国现在正在追求窜改,不会对我大宋轻启战端。同时照那西夏人所言,我大宋当有承平光阴。”
“此事庞大,还需你我多想多谈,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两人瞋目而视,目光中似有火花明灭。
“多谢。”赵士程拱手道。
赵士程神情庄严、目光果断,在月光下仿佛闪着光。
“贵使请看,此物名为香皂,可在沐浴之时用于洗濯身子,虽香味平淡,但可使肌肤柔滑光滑!此物亦可用来浣洗衣物,不但能够洗去污渍,更有熏香之效!”
何洪俄然想起了赵士程说过的话:犯我大宋者,斩;辱我大宋者,斩!
终偿还是需求刺探一些动静的。
拓跋红树问道:“不知这两个好东西是否也如香水普通金贵希少?”
“老夫有生之年还可否回到汴京呢...”
院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两位还请稍待,长辈取些东西来,定叫两位贵使欢畅!”赵士程叫来刘三刀,叮咛了一声。
未几时,刘三刀拿来一个盒子。
“尊使...世子...”朗日格向二人投来乞助的目光。
“拓跋兄不怕,某家又有何惧哉?”
这时何洪道:“本日皆大欢乐,可喜可贺。不过明日我等还需办公事。老夫大哥,现觉困顿,两位也请早些归去安息,莫要误了大事。”
赵士程将香皂和花露水分红两份递给拓跋红树和朗日格。
拓跋红树听完挑了一下眉毛,轻笑道:“呵呵...世子之意某家已知,既然对你我皆大有好处,那你我需坦诚相待!”
朗日格一脸不明以是道:“世子所言极是,某家决然不会让人坏了我等功德!世子放心,某家听世子安排便是。”
这时赵士程道:“事未成,两位却有如此至心实意,这让本世子万分忸捏。香水一事本世子定当竭尽所能,不负二位本日所赠。”
“好说,好说。”
世人皆是一愣。
“不负老相公所托。”见两人分开后,赵士程对着何洪笑道。
何洪大笑道:“那老夫拭目以待!”
朗日格也笑道:“某家也一样!”
拓跋红树和朗日格拜别何洪和赵士程,抱着东西分开了小院。
“我西夏现在迫于金国之势,防备之事已精疲力尽...某家言尽于此。”拓跋红树道。
“都是老夫的不是,若老夫不提此物,哪来这等争论?二位看我薄面,莫要相争,此事我等渐渐详谈可好?”
“若我大宋能壮本身,那这光阴便是我大宋崛起之机;可若在承平时节中迷了眼,那我大宋...”
赵士程翻开盒子,拿出几个东西摆在桌上道:“香水虽好,但这些也是好东西!”
火候已到。
只见朗日格道:“只要世子许了某家香水,他西夏能出,我吐蕃亦能!”
“好东西,好东西啊!”二人抱着东西爱不释手。
朗日格感激地点点头,竟然真的一屁股坐下,然后眼巴巴地看向拓跋红树。
何洪俄然神情落寞,起家渐渐走向屋子:“本日时候已晚,早些安息吧,老夫的确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