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在教坊司设席你不来,非要跑到这北镇抚司的诏狱,本少爷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次传闻。”
“秦大少,真是好高雅啊。”顾宗杰拿着香妃扇,右眼微眯,淤青模糊可见,放肆不减地向前走着。
就是,被你们挫败的顾宗杰,托干系找门路,找到本官这里了,说想见见秦大少,另有魏小千岁……”
啧啧啧,不愧是魏忠贤的好大儿啊!
“啥!?”
这身边有个粘人的公主,这谁顶得住啊!
跟着的魏良卿、李新武,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啥不铛铛的。”
“田大儿啊,你拍拍魏老哥的马屁就行了,本少爷这里不需求这般。”
老二,去把乐安公主叫上,叫她晓得人间险恶,如许就该回宫了。”
秦兴宗双眼微眯,瞅着面露笑意的田尔耕,心中却策画起来,随后笑道:“哟,田大儿来了,这几日本少爷如何没见你啊!”
“笑,就晓得笑!”
“天子哥哥不会活力的!”
“没错!”
“别怕,本少爷在这儿,谁敢动你。”
“你甚么你!敢这么对我家夫君这么说话。”朱徽媞此时小眼瞪着顾宗杰,说道:“等会儿我就回宫,去叫天子哥哥,把你抓进诏狱住两天!”
秦兴宗拿着象牙扇,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不过乐安小公主啊,晓得这诏狱是干啥用的吗?”
“就是啊!”
想必秦大少也晓得,镇远侯这一脉,此前数代执掌漕运大权,而到了顾肇迹这一代,漕运总督之位,就断了。
秦兴宗:“……”
田尔耕鼓掌应道。
李新武瞪眼说道:“顾宗杰这个小王八蛋,要见我大哥?他这是又憋甚么坏屁了?我说田批示使,你咋敌我不分啊!”
“那我陪着夫君!”
魏良卿皱眉上前道:“田兄,你明晓得这顾宗杰跟我叔儿有过节,如何能受他所托,前来聘请我叔儿呢?
秦兴宗:“……”
“那参与比试的瑜铧花魁,所演出的‘嫦娥奔月’,可谓是冷傲四方,更不要说秦大少顺势推出的‘爱情定制’,更可谓是遭到都城权贵后辈的热捧啊!”
朱徽媞一把抱住秦兴宗,闭着眼说道:“有夫君护佑着我,就算天子哥哥活力了,也不会把我关进诏狱的。”
田尔耕内心暗骂一声,脸上却暴露笑容,对秦兴宗说道:“秦大少真是会谈笑,实在也没甚么大事。
秦兴宗嘴角微微上翘,笑着看向田尔耕说道:“有话就直接说吧,此来我秦府,但是有甚么事?”
秦兴宗大笑起来,说道:“那就再去会会,我的宗杰贤侄去,这一会儿不见贤侄,本少爷这内心,还真有些驰念啊。
秦兴宗怒瞪魏良卿他们,低声喝道:“本少爷叫你们筹办的酒菜,都拿好了吗?明天本少爷就住这了!”
“哈哈~闲着也是闲着。”
“明白了,顾肇迹是想通过魏老哥,帮他拿下这漕运总督之位。”秦兴宗了然的点点头,面露轻笑的说道。
“这……”
如何,这事儿都传到你们锦衣卫那边了?”
“夫君,这北镇抚司的诏狱,为甚么看着这么阴沉啊。”朱徽媞怯生生地紧跟着秦兴宗,小眼来回看着。
而先后果为山东那边的事情,使得前任漕运总督被罢官了,至今还悬而不决……”
“干啥用的?”朱徽媞怯生生地扣问道。
到底是老狐狸啊,就算内心藏着事儿,那也要先拍拍马屁,铺垫一下,把豪情氛围先衬着起来。
秦兴宗本就带着火气,见顾宗杰还这般放肆,回身就低声喝道:“见到长辈,该如何说话,家大人没教你吗?”
秦兴宗露齿而笑道:“专门是抓惹皇上活力的,你说你,背着皇上逃出皇宫,皇上如果活力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