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后复兴商会的事儿,不能你一家说了算,赚的银子,每月都要分账。”
“秦大少,你说这话,莫非有甚么设法?”
本憋笑的张忠义,一见自家大哥说这些,当即便道。
“得嘞!”
先前受秦兴宗所提,御马监掌印寺人王国泰,与秦进忠有些友情,使得田尔耕他们,并未强要香皂秘方。
“瞧你这话说的,本少爷就不乐意听了。”
“痛快!”
“秦大少,别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你们兄弟。”田尔耕用心假装无所谓道:“大不了本批示使,在锦衣卫慢点折腾就是了。”
田尔耕、魏良卿听闻,相视一眼,刹时就起了兴趣,随后便默契地看向秦兴宗,眼神中闪动着光芒。
秦兴宗扬着下巴,轻笑道:“晓得本少爷,当初为何找兴和牙行吗?那就是瞅准了市场,靠兴和牙行打着名誉。
“秦兴宗,你没喝醉吧?”
五万两银子,这未免也太多了吧!?
田批示使,良卿贤侄,你们可曾晓得,兴和牙行能从我秦家村,多量进购香皂,一年需求交多少银子吗?”
田尔耕心头一热,脑筋来不及反应,道:“就按你说的办,本批示使参一股,魏千岁那边参两股!
单说这一年五十万块香皂,他一个兴和牙行,起码就能赚二十五万两银子的纯利。
轰……
这他娘的就是暴利啊!
“等等!秦大少!”
秦兴宗板着脸说道:“跟良卿贤侄,你藏着掖着干啥,晓得你是复兴商会总掌柜,也不能这么护食啊!”
刨去每年上缴的五万两加盟会费,一年他娘的豪赚二十万两银子,良卿贤侄,你感觉你叔我喝醉了吗?”
魏良卿愣愣地看向秦兴宗,他如何都没有想到,一块香皂,单在都城售卖,一年竟能起码赚二十万两银子!
“罢了,罢了。”
‘你大儿,你百口都大儿!’
“那是必定!”
实话奉告你们吧,他们兴和牙行,一年要给我复兴商会,交五万两银子,才气多量进购香皂。
“看来秦大少,与令父的干系,不普通啊。”
“就是!”
为了口吃的,都跟土财主家的狗,一起抢过吃的,那叫一个香!
这么多勋贵,官员,另有富商聚在都城,一块香皂,最多能用四个月,一年就能轮卖三次。
并且这进购香皂的银子,那也是伶仃另算的。”
“嗯?”
可听秦兴宗这么一说,田尔耕发明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么大的采办群体,就这本少爷,还没算不足钱的小户。
秦兴宗不屑地挥手道:“你他娘的晓得,这一块小小的香皂,能带来多少暴利吗?
先前在肃宁过的那叫啥日子。
秦兴宗接着话茬,便看向田尔耕道:“魏老哥现在有难,你是他的好大儿,不想着好好帮手会成?
田尔耕强压心中肝火,被秦兴宗叫了声‘田大儿’,田尔耕内心那叫一个气,可他又能如何呢?
能拉住魏忠贤、田尔耕入股,即便是都城的权贵眼红,那也要先考虑下,跟势头上升的魏忠贤作对,这事儿划算不划算。
“田大儿,你想入伙是吧?”
“你这说的就不隧道了。”
穷怕的魏良卿,就想多搞银子。
张忠义一时无语,啥时候我就成复兴商会总掌柜了?!
秦兴宗痛快地应道:“就按田大儿说的办,老二,去拿笔墨来,签左券!”
魏良卿不懂这内里的道道,他田尔耕懂啊,本觉得这都城热销的香皂,一年能赚个十几万两银子。
“老二,瞅瞅你的气度。”
田尔耕轻叹口气,平复内心情感,道:“先前在纯阳阁,所提到的香皂,秦大少想必早就晓得,其在都城遭到热销了吧?”
“去去去,你个小屁孩懂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