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贞尚不知如何作答,兰葩已经解开纽扣、衣带,暴露羊脂、嫩玉的肌肤,眸中的冰寒化作点点柔情,“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时的景象吗?当时的我,就是这幅模样!”

“胡说!”元贞心头狂跳,面上却死力讳饰,“皇兄深受父皇隆恩,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两天后,元贞正和楚寰汐在园中赏花,汀兰上前来报,说是两个将官前来求见。

父皇的几个皇子在他脑海中敏捷过了一遍,元烨资质愚鲁,没有胆量也没脑筋做这类事。如果八皇子元辉,必定提早和他通气,老四元宗善于韬晦,行事谨慎,毫不会授人以柄。算来算去,只要老迈元恒才有在老天子眼皮底下搞事情的勇气。

兰葩和婉的将小脸贴在元贞心口,柔声道:“你是乃蛮的驸马,也是乃蛮将来的王,乃蛮的统统都是你的!”

邹德明道:“我二人深知此事干系严峻,是以每次往都城运送铠甲、兵器、赋税时,皆有登记造册。大皇子每年差人来相州都督府,催要赋税兵械的手札,我二人也截留了几封。”

元贞如何抵受得住?冲上前,亲吻着她乌黑的脖颈、斑斓的锁骨……

“那是我穿衣时美,还是不穿衣时美?”

一众镖师,应对奇速,抄起兵刃,抡刀便砍,冲在最前头的乃蛮兵,腰肢齐根而断。

两下一打仗,元贞便发觉出不对。本觉得镖局的镖师、趟子手都是些江湖人物,不会为了戋戋镖物而冒死,绝难抵当乃蛮精锐。谁想,这些镖师勇猛非常,勇悍绝伦,一霎之间,乃蛮人伤亡了数十人。

她走到水边,清冽溪水,倒映着她窈窕丽影,“好人,我美吗?”

而真正让他震惊的,倒是余上马车,装载的竟是一具具精铁冷铸的精美铠甲!

元贞抬眼望去,一支百余人的镖队,押送着二十多大车,阵容非常浩大,不由得心下嘀咕,这运送的是多么贵重的镖物,竟然安排这么多的人手?

带着猎奇,翻开第一辆大车,尽都是金灿灿、黄橙橙的黄金,一块块金砖,码放的整整齐齐。元贞心惊不已,翻开第二辆大车,灿烂光芒,映入眼睑,尽是宝珠翠玉,锦灿非常。

孟祥全将一本账册交给元贞,元贞翻看了几页,上面记录到:天授十七年七月,献铠甲一千二百具,玄月供粮六百石,天授十八年三月,献矛戈八百枝。

兰葩幽怨的掸开元贞的咸猪手,半晌后,有些无法的说道:“罢了,谁让我赶上了你这么个朋友?你是我选定的丈夫,这辈子就是你了!”

孟祥全、邹德明相互对视一眼,已然头发发白的孟祥全,叹了口气,说道:“我二人求见王爷,确有一件大事奏报。”

因而,两人干脆把心一横,带着家眷、亲信兵卒,来塞州向元贞告发。毕竟元贞乃元烈嫡宗子,足以做他二人的庇护伞。

孟祥全跪倒在地,身上甲胄,收回啾啾铁鸣,“启禀王爷,大皇子元恒,久蓄反志,企图谋反!”

“王爷明鉴,”孟祥全将脑袋垂的更低了,“我二人就是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诽谤皇家亲情。实在是从天授十七年起,相州都督府,每年都会差我二人往都城运铠甲,而接办的恰是大皇子的人,至今已有三年!”

元贞悄悄心惊,他们护送到底是甚么镖物,竟如此不顾性命?

邹德明也跟着说道:“此事事关皇家伦理纲常,我二人几次商讨,以为王爷乃皇上嫡宗子,向王爷告密此事,再是合适不过!”

两百乃蛮兵,在元贞安排下,埋伏在君黄山下一座土丘以后。正中午分,拂春所言的镖队公然呈现。

邹德明也跪倒道:“私运兵器,罪同谋反。大皇子要这些铠甲有何用,想必王爷也非常清楚。我二都有家室在相州,天然不肯意是以招致灭族之祸。”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