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丫环们捧来极新衣裙,尽是绫罗锦绸,锦灿流光,华丽难言。未几时,婢女们托来宝光潋滟的金珠玉器,精美豪华,彩光熠熠,令人目不暇接。

二女纷繁掩口娇笑,梅落雪道:“人说王爷风骚浪 荡、欢场熟行,最会讨我们女孩子欢乐,公然不假。”柳绛红也跟着道:“婢子姿容丑恶,哪担得起王爷这等评价?”

元贞轻笑道:“可贵王爷想的如此殷勤!”

“那里话?”元贞嬉笑着道:“两位姐姐花容月色,看一眼就让小王心慌意乱、情迷意乱,只是小王连日赶路,实在怠倦,委实没有与姐姐们共度东风的心机。”

元贞送走薛王,想着方才那一抹一闪而逝的倩影,心头有些含混。暗想,难不成是都灵公主?

他正入迷间,两名娇俏清丽、穿着富丽的可儿小婢,娇笑着伸出纤纤玉手,为他宽衣解带。元贞飘身闪避,笑着说道:“两位姐姐且慢!”笑嘻嘻的道:“漫冗长夜,何必急在一时?还不知两位姐姐如何称呼?”

薛王微微一笑,“春宵一刻令媛好,殿下请纵情享用。”言祈回身拜别。

他挑起梅落雪尖巧下巴,带有几分调笑的道:“来日方长,何必急于这一晚?薛王说两位姐姐和这府邸,都是本王的,本王有的是时候,就怕两位姐姐掀起元贞被父皇贬斥,不肯让我靠近呢!”

都灵公主被安排进一处清幽小苑。只见修竹环合,绿黄剑叶间,掩映着三间精舍,青烟玉翠,清雅至极。排闼而入,淡淡麝香,扑入鼻尖,沁民气脾。屋中安排文雅,古鼎、桐弦,牙床红绡、锦帐高挑。

都灵公主浅淡一笑,婢女们的阿谀,让她心中生出一丝欢乐,心中在想:“不晓得,他在干吗……”她心中的“他”,天然便是端王元贞。她垂下眸,净水明眸,暴露一丝羞意,暗想,本身眼下这幅摸样,不晓得可否令贰心动?

梅落雪被他挑弄的咯咯娇笑,“王爷真会谈笑。谁不晓得王爷万红丛中过,甚么美女没见过?像我们这类庸脂俗粉,如何让王爷情迷意乱?”

都灵公主眼中一亮,能与元贞共游山川,是她心中所愿。当即穿衣起家,披戴整齐后, 与元贞出了府去。元贞早已命人套好马车,二人登上马车,朝着城中风景绝佳处而去。

“王爷喜好就好,”都灵公主长叹道:“我是殿下的牛羊,哪摆布得了王爷爱好?”

她久居大漠苦寒之地,耐久逐水草而居,多住在帐篷里,从未见过如此花梢的寓所,就连前次被困峡谷关,寓所也没有这般富丽,不由得看花了眼。

一行人步出院中,才知这府宅竟是别有洞天,只见曲水绕廊、明湖沉璧,雕栏扶风、烫金流玉,极尽豪华之气。布局更是文雅新奇,水光潋滟处,有玉石亭桥,飞连清幽小道。

穿戴划一好,女子对镜照影,只见镜中女子华光曳然,紧身云裳,纤秾合宜,将她纤娜腰肢勾画的极尽曼妙。

“这些都是薛王的意义!”婢女浅笑着将缀玉镀金步摇,簪入女子梳好的云发中,“王爷说,公主身处汉地,却着蛮方装束,恐怕多有不便。”

都灵公主不知为何,心头出现一片酸意,纤巧玉足,悬在门外,一时候有些进退两难。

“殿下谈笑了。”薛王微微一笑,“听闻都城的宁王殿下,爱好花草,府中花草富强,天下少见。本王没宁王那般福分,本王半生心血,皆系于薛州,这几年承峡谷关戚大将军之情,止兵息戈,才有了这几年安生。若非如此,本王哪故意机修建宅院?”

元贞看的啧啧奖饰,“边塞之地,能有这等风景奇幽、布局高雅的庄园府邸,看来薛王没少下心机。”他见府中奇峦叠秀,颇多奇花异卉,尽是奇珍奇种,各地少见的珍奇,在府中竟是比比皆是,可见这宅邸制作不易,破钞甚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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