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征一脚踩在黄云浩的脑门上,将他的脸深深埋在泥土中。

好!

只见无数骑着马的衙役举着火把纷繁跑出城门,敏捷将萧征的人包抄起来。

“不然呢?”

占尽上风的他们,却一个个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转动。

“你敢这么对我,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把你绑在柱子上凌迟!”

俄然,那城门处俄然有了动静。

毒品,还真是暴利财产啊……

黄云浩嘲笑一声,“你大可把我关进大牢!”

到时候有没有染上毒品,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看着于雪三两下将白阳礼服,萧征俄然发明本身很有当演员的天赋。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知州了,就算是当朝的宰相,沾了毒品仍然是个死!

于雪见状,立马便要行动,萧征再次伸手将她拦下,“于雪,今后没我的话,不要私行行动。”

“老东西,废话真多!”

“现场就交给我措置吧,有劳萧大人了。”

萧征面不改色地望向对方。

不过既然对方是知州的话,能买得起鸦片也在道理当中。

身为县令的他,天然晓得大牢里逼供的科罚。

“打击毒品,大家有责!”

而哥哥萧常在所贪污的那些银票加起来,不过四百两……

婚宴上,萧征见过这位向平县县令,仿佛是叫甚么白阳?

将奄奄一息的黄云浩丢给林大后,身后却传来了孙捕头的惊呼声。

“你现在老诚恳实归去,烧我的的事情既往不咎,不然……”

“老子要让部下一个个地践踏你,直到把你那玩意给玩烂……啊!”

话还没说完,白阳的部下便看到了孙捕头身后的银子。

跟面前的银子比起来,那剿匪嘉奖的三百两白银都变得黯然失容起来。

“你还要你那老脸吗?”

“你在我的地盘上烧了我的地,抓了我县里的人,这,合适吗!”

“这不是萧大人吗,如何来我的地盘也不说一声?”

“让你逼逼这么多了么?”

被五花大绑起来的白阳慌了神,“我只是想跟你抢功,跟毒品没半个铜板的干系啊!”

萧征慷慨激昂地冲着世人道。

“白阳,抢功可不是这么抢的。”

萧征一脚踹在黄云浩的鼻梁上,只听到咔的一声,对方的鼻梁骨瞬间断裂,“你又算个甚么东西,敢威胁我?”

萧征轻视一笑,直接一个右勾拳砸在对方的脸上。

讲真的,跟这批鸦片干系最大的,不就是他本身吗?

“这才住了不到四个时候,是不是有些浪费钱呢?”

“于雪,抓人!”

“何况,”萧征用打趣的眼神看着从衙役身后缓缓走出来的人,“人家孙子来救爷爷了,我们拦着不好。”

“弟兄们,把人给我押上车,装好银子,打道回府!”

萧征当即提起装满鸦片的箱子,狠狠砸向了白阳。

而这些银子,便是他的拍门砖!

“萧常在,我草拟吗的啊!”

毫无防备的白阳仓促地退了几步,摔了个狗啃泥。

孙捕头挡在那些银子面前。

“五百两白银,整整五百两!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快点,快点!”

“女帝有令,凡感染毒品者,布衣亦可屠官,可判无罪!”

不然?

黄云浩撕心裂肺的身后着:“老子上头但是这庆安州知州程大人!”

循声而去,只见对刚正动员部下盘点着袋子里的白银。

萧征当即命令,“本大人现在有充分的来由思疑白大人也参与了制毒贩毒。”

内里的货当即撒了一地,“这么多鸦片流到你们县城,你一个县令能一点不晓得?”

那些由白阳带来的部下,人数比萧征多一倍,且另有战马。

“用不了几日,就有马车风风景光的来接我走,而你萧常在,你要摘官服,当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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