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筑基期的大螃蟹看门,这河伯当得蛮威风的吗?”陈闲嘀咕了一句后,眉头就皱了起来:本来觉得看门的应当是些炼气的小妖,本身发挥云隐术应当能溜出来,不想人家守门的都是筑基妖修,品级相差太大,云隐术在人家面前底子无所遁形,事情有些费事了。

再次将一枚拳头大的珍珠支出乾坤袋中,陈闲不由皱起眉来:本身都在这河底转悠了大半天了,这河伯府到底在哪呢?河伯府,你知不晓得我找你找得好苦?

看来本身的慌言并未被拆穿,陈闲不由松了口气,立马回道:“小妖必不负河伯所托,定将原话带到。”心中却想,本身是越来越会扯谎了,如何就感受不到脸红呢?哦,对了,我现在是蛇,脸上充满了鳞甲,脸再红他们也看不出来。

陈闲放下礼品,回身冒充要走,迎客的老龟立马道:“这位……大人,人都到了,何不出来喝杯水酒再走……”也难为这老乌龟了,以他筑基之尊,竟对一炼气小妖叫大人,难怪要结巴一下。

“龟丞相,你去为这位小友安排下席位,寿宴顿时要开端了,不能怠慢了客人。”这时,河伯对一旁的老乌龟道。

跟着老乌龟一起进到水神府后,进了一座大殿,内里的客人并未几,只要百十来人,根基上都是筑基以上的妖修,另有六七个看不出深浅的妖修,陈闲心想应当是金丹妙手,本身看不透也普通。

“唉,宅男做久了,连问路都不会了,我真是笨得能够啊!”陈闲痛定思痛,决定豁出本身这张嫩脸,去找本地土著们问问。

“你……问问这个干吗?”青鱼妖再次开口问道,声音竟然流利了很多。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河伯是我叔叔的外甥的伯父的堂弟的大阿姨的弟弟的大嫂的哥哥的小姨子的兄弟的儿子。”陈闲一番话下来,连他本身都不晓得本身跟河伯是甚么干系了,更何况是这个脑袋不普通的青鱼妖了。

靠,题目还真多,你是十万个为甚么吗?你个结巴竟然这么多废话,腹诽了句,陈闲随口答道:“河伯是我叔叔。”

申时摆布,一条四尺不足,双目血红的白蛇,口中叼着一个礼盒风尘仆仆地来到水府前,放下礼盒后,对记录礼薄的礼官道:“玉龙真人奉上极品法器揽月鞭,祝西河水神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未完待续……)

青鱼妖停了下来,楞楞地问道:“你……你是……在在跟……跟我说……话么?”

“是啊,你等我下,我顿时过来。”见对方是个结巴,陈闲本想学着对方的口气说话,逗弄下他,但修为差异大大,万一对方恼羞成怒,一口把本身吞了咋办,安然其见,还是别搞甚么幺蛾子的好。

吃饱喝足,陈闲对陪坐在旁的龟丞相道:“时候已经不早了,小妖也该辞职了,待会费事您老替我向河伯大人说声多谢他的接待。”

修炼的光阴老是过得格外埠快,不知不觉,两日光阴就这么畴昔,没能在这暗无天日的水来天下翻起一点浪花。当然,水底如果翻起了浪花,那证明台风的能力很大。

行出数里,陈闲便发明了一头炼气七重、体长三米的青鱼妖正悠哉悠哉地在河底玩耍。

真人是对元婴以上修士的敬称,陈闲这纯粹是扯皋比,拉大鼓,目地就是进到水府中去。至于玉龙真人,不过是陈闲信口扯谈的人物,而揽月鞭,天然是鳄妖留下来的那根了。

陈闲又冒充沉吟一阵,这才道:“也好,归正真人也没说甚么时候归去,我便打搅了。”

“我想问下河伯府如何走?”陈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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