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身大力不亏[第1页/共2页]

并且愈演愈烈。在如许一种情势下,羊护的呈现意味着羊氏家属并没有覆宗灭祀,他是独一的幸存者,独一的担当人,谁把握了他,就意味着把握了河北三镇的庞大财产。

易廉愣了一下,神采微变,听到“河朔”二字,他已反应过来。何檐子看了他一眼,咳嗽一声,谨慎翼翼道:“师父,他是河朔羊氏的幸存者。”

当然,前提前提是他没有扯谎。

易廉尽是皱纹的老脸上暴露一丝笑意,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伯阳,你做得很好。此人的体质分歧平常,对我们炼药堂来讲,是非常可贵的质料,抵得上十条钩吻蛇。从明天起,你就是炼药堂的正式学徒了,跟着何檐子好好做事吧!”

羊氏灭门后,山中无虎,群魔乱舞,忠于羊氏的一帮老掌柜老伴计失了主心骨,运营多年的财产很快被各方权势朋分殆尽,一齣齣争夺好处的闹剧在河北三镇上演,

何檐子早有成算,侃侃道:“他是习武之人,筋骨健旺,从手上的茧皮看,当是练剑。蒙受大难,落魄流浪,吃了很多苦,内伤外伤极其沉重,勉强撑了下来,换作另一人,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但是此人……或许少年时服食过甚么灵药异草,又或是仙城金丹,故此无有性命之虞,连钩吻蛇毒侵入心窍,亦可安闲化解,只怕是来头不小。”

“你目光很准!”易廉为徒儿感到高傲,天龙帮津口分舵人丁畅旺,却多是孔武

易廉感觉这名字有点耳熟,仿佛在那里听到过,印象却不深,下认识诘问道:“木易杨?”

那男人用肿胀发黑的食指导了点胸口,渐渐合上了眼,何檐子再度蹲下身去,从他胸前拉出一块玉牌,稍一踌躇,直接扯断挂绳,交到师尊手中。易廉细细看那块玉牌,上好的羊脂白玉,镂刻三羊开泰图案,雕工细致,一丝不苟,右下角有一“护”字,系金丝镶嵌而成,只得蝇头大小,他平生从未见过这等高深的技术。

易廉低头谛视着他的双眼,缓缓说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年青人,你叫甚么名字?”

“把他弄醒吧,我有话问他。”

“三羊开泰”的玉牌是真的,人却不是羊护,而是借郭传鳞的一具躯壳,夺舍还魂的魏十七。当日羊护为人追杀,出错落入激流,拽住魏十七的胳膊,载沉载浮,双双漂流而下。他胁下中了一剑,血流如注,身材一点点变冷,再无生还之机,一口怨气在胸中荡漾,临死之前,羊护终究认出了郭传鳞,也觉得他就是郭传鳞,挣扎着解下“三羊开泰”玉牌,套在他颈上,叮咛他为本身报仇,为羊氏报仇,只要他灭了东海派,羊氏的财产就任他支取。

河朔羊氏是北方赫赫驰名的大豪商,买卖遍及河北三镇,权势逼人,富可敌国,官方乃至有如许的传闻,在魏博、范阳、成德三镇,山高天子远,圣旨不及羊氏的话顶用。

易廉和何檐子怦然心动,不约而同想到操纵羊护的身份,为本身追求好处。二人对视一眼,好处与风险并存,他们需求好好计齐截番,当务之急是对外坦白羊护的存在,对内博得他的信赖和共同。

顾伯阳不觉松了口气,何檐子是易长老的嫡传弟子,有脾气,也有才气,在他部下做事,不能说前程无量,起码不会沦为试药的炮灰。他双膝跪地,先恭恭敬敬向易长老磕了个头,然后以一样谦虚的态度拜见何檐子。

何檐子又鼓励了几句,唤来一个小厮,让他领着顾伯阳到账房预付一个月的例钱,洗个澡换身衣服,先安设下来再说。顾伯阳感激不尽,又向二人行了个礼,垂动手退出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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