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节 吃错药昏了头[第1页/共2页]

眯起眼睛看了半晌,递给钟离镇将。划一王的依托之物,好东西,可惜寄人篱下,违逆不得,有好处也只能双手奉上,剩下些残羹残羹,汤汤水水,才有他的份。不过合则两利,也没甚么好抱怨的,这一轮血战透着十二分的蹊跷,七根镇柱齐聚莲花峰,外界异物坠落如雨,还没来得及收拢魔物,就被人生生打灭了一回,七七四十九今后衍化出世,过往的影象一片空缺,但那凶徒身上的余痕如黑夜中的火把,覆盖七十二莲花峰每一个角落,本能差遣他逃得越远越好,马不断蹄分开南疆,一起向北,踏入中原要地。

击灭精血傀儡后,划一王麾下兵将仿佛一下子丧失了胆气,如一盘散沙,樊鸱挥军一起北上,顺风顺水,顺利得不像话,直到鸟不渡山遥遥在望,才碰到了真正的劲敌。

南明小主伸开血盆大嘴,收回一串无声吼怒,双掌起落,一气连拍百十记,无功而返,回鹘镇将窥得空档,绕着她捅捅戳戳,进退如电。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南明小主一口气松弛下来,身躯急剧缩小,且战且退,管大椿见势不妙,抢上前夹攻,接过了回鹘镇将小半守势。

这一日傍晚,残阳似血,如火如荼,鸟不渡山投下庞大的暗影,如黑夜的双翼,不竭向前延长,汉钟离引兵从暗影中杀出,一道斑斓光影冲天而起,他并非孤身一人,他的左臂右膀,尽是镇将。樊鸱催动麾下雄师迎上前,赤光如柱,搅动漫天云霞,气势却模糊落鄙人风,但他不能退,狭路相逢勇者胜,退一步,便是全军溃败,一发不成收。

鸟不渡山是樊篱,亦是樊篱,彭刀俎考虑再三,领本部人马一起向东,绕过渡鸦岗,直奔伏波江而去。渡鸦岗已是一片荒漠,伏波江干密林连缀不断,遮天蔽日,千里眼顺风耳也找不到,他策画着临时在江边林中落脚,至不济还能顺江而下,去往南疆遁藏。韩十八好不轻易从南疆杀出,突入中原要地,寸功未建,总不见得撵着他们这些小虾米再归去吧!至于赵传流部下那些骄兵悍将,就留给韩十八剿灭算了,彼辈桀骜不驯,犟头犟脑,不把他的话当回事,若不是他有划一王依托之物穿心珠在手,早就被他们群起攻之了。

一滴精血衍化傀儡,当其耗费之时,划一王感同身受,深渊之底的诸位主宰亦有所发觉,略加推详,便知此中手尾,划一王当然脸上无光,韩十八亦得以与山涛相提并论,超出于草窠郎祭钩樊隗之上。精血傀儡投石问路并非没有代价,血战既起,局势奥妙,牵一发而动满身,韩十八既然如此了得,犯不着与他硬拼,深渊诸方权势都起了避战之意,连划一王都透过依托之物,关照麾下大将彭刀俎迂回退避,保全气力。

沧澜镇将五指一抓,从尸身上摄出一枚穿心珠,

一念既起,天机呼应,汉钟离兼并了彭刀俎一部,沿着鸟不渡山一起向西突进,接连打倒赵传流麾下数支残部,间隔魏十七不过千里之遥。冥冥当中自有天意,这一日他登高远眺,斩杀镇将感染的余痕如烈焰冲天,一览无余。沧澜镇将倒抽一口寒气,缩了缩头颈,喃喃自语道:“公然是那厮,他不甘孤单,引军杀出南疆了……难怪彭刀俎逃得像狗一样……”

千军万马厮杀,血气氤氲,惨烈至极,南明小主杀得眼红,催动血脉,现出巨兽秘闻,压着回鹘镇将一通乱打,樊鸱趁机唤出九头蛇虚影,一十八只蛇眼齐闭,降下一道灭杀万物的大神通,九头穗骨棒落处,一道暗淡的绿光稍纵即逝。沧澜镇将反应极快,将腰一扭,身躯化作一缕奇气,身后千百兵将平空扼杀,无声无息化作淤血。管大椿纵身跃起,四蹄腾空踏下,一声巨响,震波滚滚四散,敌军如潮流撤退,暴露干枯的海岸线,旋即卷土重来,掀起更狠恶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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