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知后觉地抹了一把眼角,指尖果然的沾到了一抹潮湿。

他俊美的脸庞上涓滴不显,还是那副衰弱至极的模样,“你不介怀就好了,感谢。”

她俄然间有些失措,她在玄湛面前向来藏得很好,绝对不敢让他晓得她有多么喜好他,没想到突然发明他也受了这么重的伤,一时竟破防了。

不晓得玄湛受伤便罢了,晓得了,她哪能心安理得让他照顾。

“我,我不是因为你的伤哭的,我就是……我的伤口太疼了,疼哭的,你,你别想太多!”

玄湛眸底快速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转眼即逝。

尾音还微微上挑了。

玄湛定定看着她,他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

以是她的手是不谨慎碰到了这里。

聂娇娇看到他额头上都排泄了虚汗,哪能持续赶他,她摆布看了看本身的床,抿了抿唇,小小声道:“算了,你也别折腾了,我的床挺大的,不然……我分你半边,你今晚就先在这里歇息吧。”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怀的话。”

玄湛的黑眸不自发地又盯上了她的红唇,眸底暗光涌动。

这第二刀,本来是砍在了玄湛的身上。

但是那边,久久不回,这个题目很难答复?还是……她不想答复?

他松开聂娇娇的手,就要去揭她的衣服,却被聂娇娇率先脱手,一把将他肩膀处的衣服拉了下来。

不过也没干系,他们现在……来日方长。

她会赶他去别的病房歇息,他却不肯离她半步。

她就说嘛,她清楚记得,她倒下以后,绑匪是要补刀的,而当时差人还没有来,她却没有中第二刀。

“聂娇娇。”

他倒是也没有扯谎,这点伤口的疼痛,比不上他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她时,那种堵塞了的痛。

聂娇娇一怔,她哭了吗?

玄湛眼神一凛,“我看看。”

玄湛也受伤了?他不是没事吗?

腹诽归腹诽,他的脸上还是很诚恳地扬起姨父笑。

他是为了护着她的,不然以他的技艺,那群绑匪短时候是不成能伤获得他一根手指头的。

他向来讨厌她的口是心非,但这一次,他没有气恼,反而莫名感觉她敬爱。

聂娇娇粉饰般地垂下视线,眼睫毛不住地轻颤着,憋了好一会,才憋出一个来由。

声音前所未有的和顺,“别哭,不疼的。”

还是舍不得吵醒她。

他作势要起家。

红色的纱布斜斜绑在他的身上,而他右肩上的纱布已经被沾得通红,看得触目惊心。

她活下来了,就是他最大的止痛药。

竟莫名有一种,光阴如果能够逗留在现在该有多好的感受。

这么首要的时候,她却睡着了。

聂娇娇不自发地伸脱手,想要检察,半途却被玄湛抓住,他的黑眸里盛满她的模样,开口的嗓音沙哑,透着丝丝缕缕的含混,“还感觉是在做梦吗?嗯?”

让人很想持续堵住这张口是心非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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