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跌下去,薛放离始终把人轻揽在怀,也非常耐烦地待着猎物自中计,可见此景象,他快速握紧那截瘦韧的腰。
江倦这位离王妃,嫁入离王府前,本就不大爱走动,更不与人打交道,薛朝华与他并不了解,俄然要他帮手讨情,仿佛些冒昧,唯一人,离王妃也许会卖这个面子。
他自奉上门,薛放离天然不会回绝,只是奉上门的机会太巧了,刚幸亏薛放离不想再禁止,刚幸亏他不想再管会不会把人吓到。
安平侯不由产生了如此疑。
自书肆偶遇以后,安平侯在百花圃又远远地见过江倦一面,只是那一次,他被离王抱在怀中,乖顺让安平侯心中升起了一丝隐蔽的遗憾。
他几近一闭上眼睛,就沉沉地睡了畴昔,唯睫毛悄悄地闲逛了几下,终是归于一片沉寂。
好似的很甜,被含住的那一小截,被人几次舔i弄、轻咬,江倦晕晕乎乎的,他都忘了挣扎,只是一味地顺服与听任。
“……好。”
“还疼?”
江倦:“我都给你尝秋露白了。”
薛朝华叹口气,“父皇格外放纵老五,若非此事与他关,本宫也不必虑这么久。”
他望着江倦,不但咬住了那标致的指尖,又悄悄地舔了一下。
安平侯本不该掺杂此事,他向懂明哲保身,可那日在书肆,江倦对他的态度,始终让安平侯如鲠在喉,他想不通更是不甘心,也是以,鬼神差地,他承诺了下。
“侯爷,”薛朝华道,“本宫传闻,离王妃在嫁入王府之前,与你一段旧情,可否……”
他抬起眼,酒意熏江倦面庞潮湿,睫毛闲逛之际,拢着的无边盛色散落开,美惊心动魄,也诱人到了极。
安平侯闻言,神采一动,忽而想起一枚玉佩。
比秋露白甘旨,也比秋露白更醉人。
薛放离慢悠悠地他,江倦没说,还是低头看着,然后又在薛放离的谛视下,毫无前兆地将指尖含入了口中。
安平侯嘲笑一,心中倒是着说不出的沉闷,而薛朝华听他拨,立即便了主张,“本宫这就让人筹办一下,早晨请老五和他这位王妃过坐一坐,再想个别例支开老五,跟他王妃求讨情。”
攥住江倦的腕,薛放离似笑非笑道:“你究竟是不懂,还是在与本王装傻?”
江倦很好说地应了下,好似接管了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