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王爷如何如许啊。
“你又骗了我一次。你给我道完歉,我再重新安抚你一遍。”
江倦想得入迷,直到掐住他颌的手微微用力,这才堪堪让江倦回过神。
唇角悄悄扬起,又被不着陈迹地压,薛放离轻抚江倦的脸庞,不置可否道:“你太怕疼了。”
江倦:“???”
江倦:“啊?”
薛放离掐住他的颌,“那再给本王亲一口。”
薛放离“嗯”了一声,语颇是对付,好似真是江倦说甚么先应来便是。
这但是在酒楼,到处都有人。
薛放离望他几眼,目光垂,落在那颗红痣上。
年肩颈处的肌肤,一片乌黑,唯独这一刻红痣,艳生生的,也是年身上最为浓厚的一笔色彩。
江倦垂眼睫,很轻很轻地开了口,“你只是、你只是……”
江倦出来了,扭头不大乐意地看他,薛放离与他对视,忽问道:“平话人的故事说得好好的,你如何不让他讲了?”
要不……把本日之事改一改,故事讲出来?
“……王爷。”
让他亲一口。
江倦一愣,他确切想过要问的,毕竟对王爷言,又不是甚么欢愉的回想,江倦便诚笃地说:“不想问。”
平话人一个颤抖,恨不得脚生风,心中却有一个大胆的设法。
可他是偏疼王爷啊。
“王爷、王妃,若甚么事,小的这辞职, 不打搅你二人了?”
薛放离又问他:“在那边遇见的乞丐。”
比起承诺,死人不会说话,也可靠很多。
“不是本王奉告的父皇,但她……蒋晴眉,却认定是本王奉告的父皇。”
他求之不得。
他不善于安抚,却无师自通了摆脱,江倦喃喃地说:“你也想到会如许吧。”
还在御马场的时候,王爷仿佛对他身上的那颗痣格外感兴趣,比起被亲一口,江倦倒是甘愿挨咬了,他不肯定地问:“王爷,要不然我给你咬一口?”
――“小菩萨,你知不晓得,你动了凡心啊?”
薛放离目光轻垂,语悠然,“天然好玩。”
平话人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他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来。
“小的这走。”
不算疼,肩颈处一片滚烫,烫到江倦有些失神,他恍忽地看着薛放离,用猫似的声音向他抱怨:“让你咬一口,你咬了好多口。”
这是不对的。
脖颈处的触感尚存,好似羽毛挠过似的,潮湿一片。
息潮湿。
让王爷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