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肚子里另有面前这个男人的骨肉,“慕容拓,你不能如许对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说,兵符在那里?”慕容拓狠狠揪起纳兰玉额前的碎发,暴露她饱满白净的额头。

纳兰玉疼的浑身满是盗汗,她咬牙解释道:“慕容拓,我真的不晓得兵符在那里,我就将近生了,等我生了,你对我做甚么都行。”

“不要?不要甚么?朕记得你每次说不要的时候,都是恨不得让男人刺穿你,纳兰玉,你这么贱,多少男人也满足不了你吧,朕就赐给你一个‘贱’字在这里,如何?”他说着,拿过了一旁宫女呈上来的长针,毫不顾恤的狠狠的扎在纳兰玉的额头正中。

那如万箭穿心般的痛从额头传到四肢百骸,她感觉她要死了。

眼看着慕容拓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腹部,纳兰玉慌了,“不要……不要……”

“皇上,我真的不晓得兵符在那里。”纳兰玉挣扎了一下,想要避开慕容拓的手指,可她动不了,她双手双脚被牢固在四个铁环中再吊在半空,此时,只能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来人,拿银针上来。”慕容拓一声厉喝,眸光随便的将纳兰玉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到上,最后视野逗留在纳兰玉矗立的腹部上,“纳兰玉,你若不交,朕就先惩罚你,然后就是……”

一缕发丝飘落,带起点点的血意,纳兰玉头皮发麻,痛得满身都是盗汗,迎上慕容拓深冷的目光,只感觉一颗心都要碎了,“我……我不晓得……”

纳兰玉,你个卑鄙无耻的贱妇,朕畴前待你不薄,你竟然叛变了朕,你进宫嫁给慕容谨的时候必然没想到才不过数月他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天子变成阶下囚了吧?”

到了这个境地,她已经无所谓存亡了,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可她不能死。

慕容拓长指狠狠抬起纳兰玉的下颌,冷冷的道:“你休想,拿不到兵符,朕不会放过你这个贱妇。”

“朕再问你一次,兵符到底在那里?”慕容拓指尖漫不经心的拂过纳兰玉柔滑的肌肤,唇角全都是嘲笑。

“真的不说?”慕容拓唇角微勾,俊美的容颜靠近了纳兰玉的耳鼓,一抹她熟谙的再也不能熟谙的男性气味拂在她的耳际,她浑身一颤,光阴仿佛就回到了畴前,他是那样的爱她。

“我不晓得,我真的不晓得。”纳兰玉满眼都是泪意的看着面前这个她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她若真有兵符,又岂会不给他?

“我的?”慕容拓就象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你每天与慕容谨睡在一起,还敢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

他说着,手里的长针缓缓拔起,再渐渐落下,然后,就象是绣花一样的一针一针的扎下去,血沿着额头一滴一滴滚落,纳兰玉本来精美无双的一张小脸上已经红鲜鲜一片了。

顿时,一滴血珠沿着纳兰玉的额头滚落,流到唇角,一片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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