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司大老爷俄然走了出去,坐在床沿上,一声不吭。从前面看,他两腮爬动。桃花想,老爷不会在偷吃她的桑葚吧?她抬起家,探头一望,好呀,老爷公然在抓竹筐里的桑葚,一颗一颗往嘴里放。桃花大呼:“这是我的,老爷您如何能吃?”土司大老爷捏住她的手,摩挲来摩挲去,最后说:“岂止桑葚能吃,你都能够吃呢!”土司大老爷说罢,便一件件脱她的衣服,直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蒲伏在她身上,用舌尖从她的脚尖一向舔到鼻尖,再渐渐往下,在小腹下久久搅拌……桃花像条扔在旱地上的鲇鱼,沾了一身的土坷草屑,艰巨地窜改身子。大抵缺水的原因,她呼吸堵塞,气味越来越短促。她激烈地巴望有把利器将本身的身材翻开,好让她呼吸顺畅。她嗟叹着,喃喃道:“上来吧,快上来吧……”桃花快速坐起来,一扬手,一向抓在手中的小竹筐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篮中的桑葚倒了出来,滚了一地。桃花复苏过来,本来是南柯一梦。

哑巴大哥不上来,桃花想起了土司大老爷,想起土司大老爷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冲撞的景象。桃花的下腹顿时一阵阵收缩,潮热汩汩往外喷。桃花欲火难耐,哑巴大哥怕桃花活力似的,一小屁股一小屁股挪了过来。帮桃花又把花短裤穿上。桃花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嘟着嘴一侧身,把个白亮亮光滑腻的后背给了哑巴大哥。哑巴大哥晓得本身不可。本身不可,桃花却有了,岂不如五雷轰顶?哑巴大哥没有活力。他一如既往,心平气和。他明白,桃花的肚子,是爹让她有的。他感觉这是功德。不然,石蛋、二狗子他们一天到晚拿这事笑他,够尴尬了!在哑巴大哥的思惟里,并没有把这事当丑事。有的只是感激,感激他爹李德福。不一会,哑巴大哥均匀舒缓的鼻息响了起来。桃花回过甚一看,他早就睡得又香又甜。桃花长叹短叹,任由幽怨的泪水流了一脸。桃花又走进了一个难过的漫冗长夜。不知何时,阳光钻了出去,洒了满满一屋子。桃花一觉醒来,一吸鼻子,便闻到了桑葚的暗香。她回身一看,床头柜上搁着一个小竹筐,竹筐里尽是红色的桑葚。天哩,桃花一阵欣喜,内心怦怦乱跳。哑巴哥,一大朝晨给她摘回了桑葚。桑葚还带着露水呢!吃着桑葚,桃花想,哑巴大哥如果也像他老子那般,能在她身上使十八般技艺,那该多好!阳光懒洋洋的,人也慵懒乏力,桃花靠在软绵绵的被褥上不竭地想。吃着桑葚,桃花想,土司大老爷不是说他的眼睛会说话么?如何这么久了,也不说一句话给她听听?桃花吃着桑葚,想着苦衷,昏昏沉沉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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