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都要哭了:“就这么罚。”
薛果毫不客气打断道:“你干吗?你也老花眼啊?”
“行,我问问。”薛果转头问何向东:“老爷子问了,您如果找上来了,那如何办?”
“得。”薛果无法转过身子,对何向东说道:“你师父说他没看着。”
“啪……”
还不等薛果转过身,何向东抄起扇子又给他来了三下:“就这么罚。”
钱国生在楼上听得也是直点头,很有些无法。
薛果扭头问何向东:“老爷子问你如何喝?”
薛果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对方文岐说道:“老爷子,他说咱得罚酒三杯。”
薛果迷惑道:“罚酒?但是咱这儿也没酒啊,这如何喝啊?”
薛果怒道:“我能不活力吗?好家伙,我脑袋疼的,都快裂了。你们今儿得给我一解释,不然没完。”
方文岐摇点头:“我还是不明白,这敬酒三杯如何敬啊?”
方文岐立马改口:“老……老……老花眼也该看清了。”
一听这话,方文岐立马装死,他茫然道:“啊?我年纪大了,我老花眼,啥都瞧不见。”
“是啊。”薛果一想还挺有事理的,他又问回身问何向东:“我问你,如果我们找不上来,那该如何办?”
笑声起哄声乱做一团,观众就喜好看这类热烈场面。
薛果搓着发疼的脑袋,转过身子对方文岐说:“老爷子,这回您可看清了吧?”
何向东挥挥手:“别闹,等会儿我们又要挨骂了。”
“真是的。”
何向东道:“找不上来?这算乱令,需求罚酒三杯。”
何向东抄起扇子又来了三下:“就这么敬。”
薛果都快哭了:“老爷子,我们可不带这么玩的。”
听得此话,全场复兴哄。
薛果脸一黑:“老爷子,您如果再说没瞧见,我今儿就把你弄死在这儿。”
薛果眼泪水都快掉出来了,扭过甚委曲地看着方文岐:“老爷子,这回您总看清了吧?”
薛果愣了:“如何又不明白了。”
薛果都要哭了,转过身哭丧着脸:“老爷子,他说就这么敬。”
听了这句话,观众又开端笑了,这对师徒是把人往死里坑啊。
何向东双手一揣,眼睛一眯,也开端装死了:“啊?我……”
方文岐又开端装老胡涂了:“啊?没瞧见啊,我老花眼。”
薛果肝火冲冲返来,诘责何向东:“你,你给我个解释。”
薛果把方文岐推出去:“去去去,你上那边玩去。”
何向东道:“就是我们轮着报单双月的节日,如果没报上来的,或者报错的,就罚酒。”
薛果明白了,回身对方文岐说道:“他说要敬酒三杯。”
何向东被噎了,砸吧砸吧嘴,说道:“额……实在……实在我是个哑巴。”
何向东拿起桌子上的折扇,说道:“这就是酒。”
方文岐道:“是啊,那如何罚呢?”
方文岐道:“你想啊,比如我们要找双月的节日,如果我们找不上来,那如何办呢?“
“哈哈哈……”观众大笑。
何向东撸撸袖子,道:“可喜可贺,敬酒三杯。”
薛果急道:“不是,老爷子,您不能如许啊,刚前面两只小蜜蜂的时候,您不还挺灵醒的吗?”
方文岐点点头,又含混道:“这我又不明白了。”
“哈哈哈……”全场观众笑得是前俯后仰的。
薛果脖子一梗,怒了:“不明白啊?我明白了,你们这是师徒合起伙来涮我玩啊?甚么都还没来呢,我这脑浆子都快被打出来了。”
薛果一愣:“不明白甚么?”
何向东等观众笑完了以后,他才道:“好,不闹啊。我们还是说回行酒令,这个酒令有很多种,我们今早晨就来一回报节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