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毫上绽放着金色的光彩,他往牌匾的刻字上画了几下,天宗二字顿时被镀上了一层金。

特别是天池棋,更是对陈叶非常佩服。

他没想到,陈叶不但在棋道上成就高深,竟然还懂乐律。

这时四兄弟中排名第三的天池琴走了过来,他手中储物戒指光彩一闪,一个台案呈现在地上,台案之上摆放着一把古琴,天池琴坐下来,双手落于琴弦之上笑道:“看来诸位本日的兴趣都很不错,鄙人愿操琴一曲,以祝雅兴。”

陈叶伸手拿过天池书的那只羊毫,在牌匾上画了起来。

陈叶将四人扶起来,而后叮咛下去将挪开的桌椅重新摆好,庆功宴持续。

酒宴上,陈叶给这四人敬了一杯酒,问道:“四位兄弟恕我见地陋劣,不知你们的师父是何方高人?”

天池锤笑着回道:“家师名叫陈义,曾在江湖上有个外号叫风骚公子,但现在已隐居多年,鲜为人知。据家师所言,他与陈宗主有极深的友情。”

“书兄真是好书法!”

天池琴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陈叶。

长剑归鞘,天池书手中呈现了一支羊毫。

这很较着是挑衅!

一时候木屑飞舞,两个清楚的大字刻在了牌匾之上――天宗。

话音落,他手指开端拨动琴弦。

一曲弹完以后,天池琴拱手连连称好,当真是心折口服外带佩服。

莫非……

“来人,去给我取四块空缺的牌匾来!”陈叶号令传下,很快手底下的人取来四块牌匾。

他自发得棋艺盖世绝伦,跟陈叶这么一番对弈,方才晓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陈叶心中一向猎奇,这四人是奉师命前来,可本身却不晓得他们师父是谁。

陈叶俄然想到了一种能够,本身和这个陈义同姓……

等他落笔的时候,四块牌匾上每一块都有四个字,四块牌匾统共十六个字,看上去气势雄浑,笔划如龙蛇普通,就书法上的成就,的确比天池书要强上几分。

他压根就不晓得这风骚公子陈义到底是甚么鬼,刚说甚么存亡之交的兄弟纯属是瞎掰扯,没想到这四人竟然信了,还二话不说就拜师叔……

陈叶扫了眼四周,见没人说话,站起家一笑说道:“琴兄这半曲《广陵散》令人如痴如醉,我固然略懂后半曲,但琴技远不如琴兄,弹出来恐怕会贻笑风雅。”

“书兄,借笔一用。”

此琴声一出,没有涓滴的杂音,即便不通乐律之人,也能感遭到此中之神韵。

陈叶竖起大拇指奖饰,随即面向天宗世人说道:“从今今后,天池四兄弟就是我天宗四大护法,至于本来的护法,我海川兄弟,从明天起是我天宗的战神。”

但是,当曲枪弹到一半的时候,天池琴俄然停了下来,笑道:“此曲是我最爱,可惜只学会了一半,后半曲尚未学成。陈宗主,天宗人才辈出,不知有没有哪位能弹出后半曲,弥补这一曲未终的遗憾?”

天池锤说着,朝别的三兄弟使了个眼色,赶紧从桌前站起家,对着陈叶倒身便拜:“徒侄拜见师叔,之前多有获咎,还望师叔恕罪。”

但从神情上看,显得非常安静,仿佛没如何当一回事。

“不必多礼,三位快快请起。”

他接着天池琴的上半曲持续往下弹,他的琴声顿挫顿挫,起伏虚灵,自有奇异之韵,与天池琴比拟还要更胜一筹。

他说话间,内力擒住牌匾悬于空中,拔出长剑便龙飞凤舞,在空缺的牌匾上描画起来。

天池四兄弟纷繁拱手伸谢。

“陈宗主谦善了,请吧!”

能将《广陵散》弹到这个境地的人,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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