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总?”戴家在韩城很有职位,周潇不想跟她为敌,态度和缓下来,“您找我有事?”

不过直升机已经被炸得连残骸都找不到了,警方也没法证明戴程是否被行刺了,只能以变乱结案。

像是听到他的心声,直到响铃结束,对方都没有接听。

周潇?

阿谁小疯子,到底有甚么过人之处,能让晏沉舟在乎至此?

他从抽屉里找出私密手机,拨了梦先生的号码。

“晏总,那现在这小我如何措置,需求给你送去吗?”

“慌甚么!他要真晓得我的身份,就不会让你带话了,你比来收敛一点。”

“有人让我给周总带句话。”

“现在就打。”戴睨把他的手机扔给他,不给他对付的机遇。

莫非他帮宋云熹的事,晏沉舟已经晓得了?

周潇眉头一皱,冷声道:“你是谁?”

“晏总请讲。”

“没有。”他和周潇并没有甚么交集,独一一面之缘,还是在西郊精力病院那次。

她从速收起摸索的心机,正色道:“晏总放心,我必然把话带到。”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比来没甚么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保镳领命,扯开男人嘴巴上的胶带,又解开他手上的绳索。

“晏总别活力,我话还没说完。”戴睨摸摸鼻子,“这小我说他是受周潇的教唆。”

男人咬咬牙,持续拨了周潇的电话。

“那现在如何办?他会不会已经晓得您……”

如果周潇晓得他叛变了本身,恐怕他今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贰内心松了一口气,昂首看向戴睨,故作难堪:“戴总,周总没接电话,您要我带甚么话,您放心,我必然……”

戴睨内心微微一惊,梦先生深藏不露这么多年,他竟然短短三个月,就查到了对方的秘闻。

男人游移一瞬,一咬牙拨通周潇的电话,内心冷静祷告周潇不要接听。

晏沉舟是在诈唬他,还是真的查到了梦先生的身份?

直到拨到第五遍时,电话终究接通。

他今晚运气很好,连赢了十来把,赚了五十多万,他刚起成分开,就被人一棒子打晕。

“不必,直接放了吧,费事戴总让他给周潇带句话。”

如此一来,戴睨成了这场变乱中最大的赢家。

“是啊!晏总和他有甚么过节吗?”

周潇皱眉给关照宋云熹的保镳发了一条动静,把手机丢在桌上,捏了捏鼻梁。

“他说……他让我奉告您,如勇敢再动宋檀儿,他就……端了我们的老巢。”

戴睨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保镳上前,按住地上挣扎的男人。

还是无人接听。

“周总,别那么大火气。”戴睨靠在椅子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地上瑟瑟颤栗的男人。

“晏总让我奉告周总,费事你奉告你的主子,如勇敢再动宋檀儿一根汗毛,他就端了你们的老巢。”

男人痛呼一声,抬起肿成猪头的脸,虚着眼睛,逆光当中看不清戴睨的长相。

“天然。”

“老板,刚才晏沉舟托戴睨给我带话。”

“晏沉舟。”

“你让周潇奉告他主子,如果再敢动我爱人,我会把他们的老巢铲平。”

谁知对方还不肯放过本身。

开初他不敢出售周潇,装傻充愣,厥后被打得受不了,只好和盘托出。

“呜呜!”他狠恶挣扎起来。

等他醒来时,就已经被五花大绑,那人逼问他,为何要刷戴程的副卡。

照片上是一个边幅平平的陌生男人,晏沉舟底子不熟谙。

戴睨走到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用棒球棍挑起他的下巴:“晓得我是谁吗?”

“她不是在韩国吗?让她再换一张脸。”

看来想要从晏沉舟这里讨到好处,并不是甚么轻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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