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帐本。”杜纤纤一把将帐本从管家手里抢过来,“哼,我倒是要看看,王妃姐姐是如何管家的,如何就将一个王府糟蹋得只剩下三百多两银子了。”
管家将箱子放下来,用钥匙翻开箱子。
哼,真是小家子气。
“我看过了,这里的进项只要王爷一年的俸禄两千两,和户部给的安家费三千两,如何能够只要这么多?”
“你不管,本王就让纤纤来管。你可别说本王宠妾灭妻,是你本身管不好,志愿交出来的。”
慕厮年红到了耳垂,那嘴张了又张,竟不知从何提及。
而另一边,杜纤纤那神采已经黑成了锅底。
“哦那你说说那里不对?差了甚么?”
孙幼渔恭敬非常,脸上带着笑意。
他嘴巴紧紧地闭着,眼神冷酷,一脸的不欢畅。
杜纤纤面前一亮,忙不迭的闲逛轮椅,但愿他趁机将库房钥匙收回来。
就说刚才孙幼渔笑得那么瘆人,本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慕厮年闻了闻,便知这是好茶。
孙幼渔看着慕厮年道:“银子是我拿了。”
这但是个大好的机遇呀。
杜纤纤看他不说话,还这副神采,呜嗷一声就哭了。
看来这帐得算一算了。
“暂住。”慕厮年面色一沉,道:“箱子放下,翻开看看。”
差……差了甚么?
慕厮年:“……”
“不,不成能,一个王府如何能够才这么点儿银子?”杜纤纤底子不信。
慕厮年内心打鼓,本身有多少银子,他是清楚个大抵的,只是没想到只剩下三百多两了。
孙幼渔冷冷一笑,“那依王爷之见,我拿多少合适?”
这一看不得了,这么大只箱子,里头就摆放着六锭五十两的银子,别的另有一把碎银子。
慕厮年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加激烈,给管家递了个眼色,让他将钱箱子抱过来。
“那你也不消将库房里的银分身拿光。”
杜纤纤一见两个丫环吃力的抬了只大箱子出来,双眼放光。
杜纤纤号令道:“那不是一样吗?拿就是偷。”
三百多两?
孙幼渔抬眼看了看慕厮年的神采,浅笑着解释道:“都是孙家给我筹办的嫁奁来着,若不喝了,就放成陈茶了。华侈可不好,是吧?”
任她吼怒得短长,孙幼渔安坐不动,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孙幼渔看她瞪着眼,快魔怔的模样。
“本来就这么多了呀,库房统统的银子都在这里了。”
“拿呀,王爷,快拿着呀。”杜纤纤催促道。
但又不敢喝太多,怕没忍住喷他们一脸。
孙幼渔冷静的记下她这话,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慕厮年。
“既然如此,那就将帐本交出来。”
“如何才这么点儿?孙幼渔,你是不是将银子藏起来了。”杜纤纤又急又怒。
慕厮年面色丢脸。
慕厮年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感觉她这笑容瘆得慌,不对劲儿。
杜纤纤看向慕厮年,“王爷,您的铺子呢?庄子呢?这些东西老是赢利的吧?”
慕厮年天然明白她的意义,一个个的为了那点儿银两争来夺去的,他也烦。
“这不都玄月了嘛,我得为过冬做筹办呀,炭火,粮食,过冬的被褥,过冬的衣服,还得给马厩里的马储备过冬的草料,不都得花银子?莫非王爷想让我本身掏腰包来筹办这些东西吗?”
至于侧妃嘛,她身份不敷,看一看,闻一闻,就是她的福分了。
“不信啊?不信先看看帐本。”
“又不是本王管家,你来问本王?”
孙幼渔果然过着奢糜的糊口。
再给王爷也照着上一份,免得人家说她不懂事,不晓得心疼王爷,她又得费口舌和她吵架。
此时的慕厮年那脸已经过乌青臊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