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元始混天钵[第1页/共3页]

陈丹青身法精奇,一起暗自跟从,也没被其发明。只不过这元始门如何能够未卜先知,提早安排好如此大的阵仗,埋伏于此,陈丹青心下已先存了一份谨慎。那黑发羽士愤然道:“魔教妖人,胆敢在我人族地盘撒泼,休的逞口舌之利,还不束手就擒。”

都贯以少敌多,采纳守势,手中掐诀,呼唤出一团黑雾,护住本身,只等对方出招。严玉谦性子较急,当下一掌拍去,掌中包含红光,一道烈火真气扑向都贯,只见都贯不慌不忙,也是远远一掌,一阵茶青色真气迎去,相持一息,便教烈火真气烧得滋滋作响,等闲间破去,烈火真气挟着余威持续扑向都贯,打在其身周的黑雾上,落空踪迹。

陈丹青说罢,觑戴和正神采灰败,晦色渐浓,伤重已极,脸上体贴之情溢于言表,一指导往其百会穴,温和真气注入,游走周身百骸一周,已探得戴和正自爆功力又遭重创,难复生天,只能尽尽人事,真气缓缓渡去,护住心脉;又出指导开血绯烟穴道,对紧紧抱住戴和正的血绯烟温声说道:“小女人,戴师侄我来照看便是。你家岑伯在那,畴昔吧,有我在,谅都老怪不敢轻举妄动。”言中全无将都贯放在眼里之意。“求你快救救他罢,他若死了,我,我定教那老贼偿命。”血绯烟声音悲怆沙哑,语气里对戴和正爱之深,对都贯恨之切令人动容。

严玉谦始觉黑雾有异,不再摸索留手,劲道用满,烈火真气有照本色,像红色岩浆,滚滚卷向都贯,都贯隔着老远已感觉炎酷热气,不敢掉以轻心,取出鬼爪,也是运满劲道,激射出五道碧绿油油的真气,虽被灼烧得滋滋作响,也将那烈火真气抵住,只是渐渐被挤压而回,眼看不消盏茶时候,就会被烈火真气蒸干一空。

忽闻背后嘿嘿怪笑声:“奸夫**,你们也不消筹议,明天就得全死在我们手上。”只见石林边上跃出两人,恰是元始门弟子,各手执宝剑逼近。血绯烟现下毫无争斗之心,只想和戴和正多说一会话,哪怕悄悄待着也好。便抱起戴和正,运起家法往石林深处飞去。那两位元始门报酬天赋中期武者,师门有命,对其间四周武者格杀勿论,见血绯烟走的敏捷,从速追了上去。

“你这木鱼如果早会这么说话,我们就在那地下暗河里呆上一辈子,岂不是好。”说完血绯烟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

闻言陈丹青颇感惊奇,开初只道他俩共过磨难,难舍存亡拜别,现在看来明显这血蜜斯对戴和正存有倾慕之情匪浅,甚么时候戴和正和她对眼上了?陈丹青自是熟谙戴和正,印象里戴和正脾气桀骜木讷,言辞笨拙,毫不是风骚俶傥之人,边幅也是中等平平,如何能让这血大蜜斯如此看重?他望向岑商,眼有垂询之意,后者对着他也是一脸茫然不解之色,不知详情。

都贯见两人毫无火拼的意义,眼瞧陈丹青就要带走戴和正,心下焦心,信口诌道:“岑兄,这戴和正毫不能落入他手,有些话我还得问他,事关严峻,不成草率。”言语里仿佛戴和正与地脉之眼的奥妙不清不楚,归正戴和正现在存亡不知,算死无对证,由他胡说编造。岑商沉吟半晌,不知话里真假,孔殷间难下定夺。

话说陈丹青见血绯烟和戴和正安然出了困阵,便凝神看着元始门两位长老。岑商笑着说道:“不晓得是谁的面子这么大,竟然要两位道友请动混天钵,真是劳师动众,连带小弟我也受宠若惊哪。”本来那无形樊篱便是由元始门重宝混天钵激起构成,此时正有三名天赋中期的元始门人操控安插,比之都贯先前安插的阵法自是高深甚多,能困住天赋前期的武者半晌,妙手相争,半晌之差就能决定胜负存亡,看来元始门是想一网打尽,不留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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