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有病,并且病得不轻,才会霸道地要给她上药!

燕南铮放开她,轻吻她的唇角,流连忘返。

竟然睡着了!太没防备心了!

暗影绰绰里,他的容颜如冷月泛着温润的光彩。他不发一言,牵着她的小手走进寝房。

他放开她,降落地问:“碰到你的伤口了?”

彻夜燕王是如何了,有病吗?脑筋进雨水了还是被门夹了?

她气得七窍生烟,双手抓他、挠他、捏他、捶他,能用的招都用了。

“奴婢的事与殿下无关。奴婢告别。”兰卿晓回身就走。

她趴在棉被上,把脸埋鄙人面,不让他瞥见她此时的严峻与娇羞。她已经尽量放松,但身躯还是微微地颤栗,好似禁不住寒气的侵袭。

“鬼煞的药膏需七日才气好得七七八八,本王的药膏四日就能病愈。”燕南铮轻淡道,但骨子里是霸道的,“过来。”

不由自主地遐想,在金饰腰肢的上面是两瓣饱满的浑圆,以及苗条玉白的长腿,虽有衣袍讳饰,但他好似瞥见那清雪般的肌肤……

再展开时,他的桃花眸已经清冷。

燕南铮走畴昔拉她,她冲动地甩开手,愤恚道:“殿下忘了吗?奴婢与殿下再无任何干系,桥归桥、路归路!”

兰卿晓完整复苏,双臂撑起家子,却感觉身上有点重――他没有压着她,是半悬空的姿式,担忧碰到她后背的伤处。

兰卿晓好似睡着了,一动不动。

他招手,“本王给你上药。”

“不必了。奴婢只是小小的绣娘,用不起殿下崇高的药膏。”

再次尝到这柔嫩、甜美的滋味,跟影象中的一模一样,燕南铮再也舍不得放开,更紧地抱着她,唇舌长驱直入,刹时占据了柔甜的领地,逗弄,吮吻,封闭。

兰卿晓无语地翻白眼,“奴婢已经抹过药,是鬼煞给的药膏。”

兰卿晓慢吞吞地解衣,脑筋里滚过几个逃窜的动机,但是貌似都行不通,如何办呢?

燕南铮毕竟没有禁止住,解了衣袍,鬼使神差地吻她的香肩,悄悄的,如东风拂过。

寝房里有两个火盆,暖气伸展开来。

太可爱了!

“殿下把药膏给奴婢,奴婢找落音上药便可。”

燕南铮搂着她,体内风起云涌,血脉疾行,胸膛腾起一股炽热,心跟着狠恶地颤起来。

兰卿晓又去开门,还是打不开,气得想踢门。

燕南铮要她趴在柔嫩的床榻,她气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乖乖地听话。

她蹙眉,用力推开他。

兰卿晓冒死地推他,狠恶地抵挡,但是无济于事,他就像一个坚毅的樊笼,紧紧地锁住她。

她从他手里抓过药瓶,敏捷地下床。

但是,他的速率更快,伸臂拦腰抱住她,她跌在他怀里,二人一起倒在床上。

她沉陷在含混昏黄里,感遭到一种湿热、柔嫩的东西在身上滑来滑去,那是甚么?

不由自主地想到,在这娇躯的上面是一双柔嫩的乌黑,他不经意地瞥见那半圆流利的雪球,披发着柔润的玉光,挑逗着他的心弦……

“放开奴婢!”兰卿晓气愤道。

他好似没闻声她的话,疏忽她的肝火,不由分辩地拉她。

“你混蛋……快放开……嘶……”

他拉住她,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柔唇,敏捷而流利的行动一气呵成。

她用力地开门,如何也打不开。她气急废弛道:“殿下究竟想如何?”

她用极力量,还是没法撼动这座铜墙铁壁。每次用力,后背的鞭伤都会痛起来。

她卤莽地推开他,慌乱地下床,“奴婢回针工局……”

寝房里黑漆漆的,她看不间面前这个男人是如何的神采,只感觉他像一座大山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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