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 宗保部众看天阵 真宗筑坛封将帅[第1页/共3页]

焦赞连夜走回军中,见宗保,道知阵图奇特,难辨来往;更有太阴阵,妖气逼人,尤难攻打。宗保听罢,请来钟羽士商讨。钟曰:“夜观星象,大阴阵内当有反变。先命令破了此阵,其他能够顺次打击。”宗保曰:“太阴阵中有妇人赤身赤身,此主何意?”钟曰:“彼按为月李星,手执骷髅,遇交兵,哭声一动则敌将昏倒坠马。今欲破阵,先要擒着此人。”宗保曰:“那个可往?”钟曰:“金头马氏前去,必能胜利。”宗保即命金头马氏曰:“汝部津兵二万,从第九座天门攻入,我自有兵来应。”马氏领兵去讫。宗保又唤过八娘曰:“汝部马军一万,靠太阴而守,彼有军出来,乘势攻之。”八娘亦领兵而行。宗保分遣已定,与钟羽士登将台隙望。

第三十六回 宗保部众看天阵 真宗筑坛封将帅

只用奇计能成绩,引到豪杰建大功。

黎明鼓罢三通,宗保满身贯带,扬旗鼓噪而出。对垒番将马鞑令公韩延寿,耀武扬威,跑出阵前,见南阵旗下,众将拥着一少年郎君,端坐白骥顿时,延寿认得其马是萧后所乘,大喝一声曰:“侞臭匹夫休走!”其声如空中起个轰隆。宗保听了,翻身落马,众将救起。番帅亦出兵还营。时六使闻此动静大惊,即引兵来救,众将已扶宗保入帐中坐定。钟羽士进丸药一粒,吃了始复苏。六使问其坠马之故,众将答道:“被番人厉声一振,不知小将军因何便倒。”六使忧愁无计,乃曰:“未与比武,害怕如果;倘临战役,焉望其胜利?”钟羽士曰:“此非弟子不能战阵,盖因未满年丁,难以拒敌。必须奏过主上,授以重担,赐其丁壮,方能御波步地而破辽众也。”六使依其议,奏知真宗以宗保年幼,难拒大敌之故。

忽山坡后旗号卷起,一彪僧兵截出,乃是杨五郎与孟良来到。桂英列开步地,孟良拍马近前,瞥见六使高叫曰:“本官如何被捉?”六使未答。桂英问曰:“此是那个?”孟良曰:“恰是小本官父亲。”桂英惊曰:“几乎有伤大轮。”亟上马,动部下解开六使,扶于上座拜曰:“一时不识大人,万乞赦有。”六使曰:“汝且起来相见。”五郎等都会一处,合兵回至军中。六使令放出宗保。桂英拜见令婆,令婆不堪之喜曰:“此女真乃吾孙之偶也。”因命具酒醴,与五郎等拂尘。五郎见母哀感甚切。令婆曰:“此吾儿该有佛缘,不必过伤,留得汝母在时,终教相见也。”五郎收泪谢之。

却说金头马氏部兵从第九门号令攻入,恰遇黄琼女赤身赤身来敌,马氏骂曰:“汝乃一国名将,为西夏王亲生女,部众远来助逆,不为正用,而居轻贱之职;表露形体,不识耻辱,而乃扬威来战。纵使成事,亦何脸孔回见汝主乎?”琼女被骂,无言可答,自发惭愧,勒马便走。马氏见台上枪刀密布,亦不追逐,与八娘合兵而回。

真宗与群臣计议,八王奏曰:“陛下欲建不世之功,当有大授之臣。今北兵众盛,不有韩元帅之职,安能付服丑虏?乞重封宗保,以破辽众,天下承平立见矣。”帝曰:“当封以何职?”八王曰:“陛下须效汉高祖筑坛拜韩信故事,使诸将知所遵令,摧坚斩敌,无不尽命。”帝允奏,下命军校:于正南隙地,筑立三层将台,按着六合人;五方竖起五色灯号,按青黄赤白黑;札仪法物,俱如汉时所行。

次日,六使入奏真宗曰:“臣今调取沿边诸将,已各听候,特请圣旨破阵。”帝曰:“卿既以诸将齐备,亦宜审机而行,勿使仇敌得志而挫动我军锐气。”六使领命退出,与宗保商讨进兵。宗保曰:“师父昨言,目下未利出师,尚容择日而进。不肖先率诸将,前去密查一回,徐议破敌。”六使然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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