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仍然紧紧盯着花若枫不放,到底太后有甚么首要的事要他们退下,単独跟花若枫谈?她如何感受,花若枫和太后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

“感谢太后。”花若枫仍然低着头接过汤碗,语气恭敬。

“孩子,你还是这么恨我们吗?”太后卸下高贵的皇家严肃,两手颤抖着,眼中竟然浮起泪水。

这家伙如何了?俄然这么活力,神采这么吓人!

“没事,哀家想歇息一下。”太后挥挥手,表示没事。

太后接过花若枫手中的药汤,便当即抬头,一喝而尽,然后把剩下药渣的空碗递给花若枫。

待容玥、纳兰赫和玉嬷嬷一同走出永寿宫,太后扶起跪下的花若枫,和顺地说,“孩子,好久不见了。”

花若枫沉默不语。

“太后,你如何了?”玉嬷嬷跑到太后身边,见太后冷静抽泣,赶紧急问。

花若枫的神采有些游移,过了几秒才答复道:“天然能够。”

“问得好,我也想晓得。”

“还是,你在恨他?”太后一脸难过,“他是幼年无知,是哀家不晓得教他,才会让她受伤害……”

“现在哀家只能每天在佛堂里祈求她安然无事,哀家晓得做这些太晚了,但是如许也能让哀家放心。”太后低下头,冷静地抹去眼中的泪水。

“究竟有甚么事情要谈?”容玥一向盯着永寿宫大门,心神不宁,明天碰到的事情太奇特了,太后先是对她说一些奇特的话,一副见到故交的神采,这会儿看到花若枫又有事情要谈,她总感觉花若枫和太后仿佛——熟谙?“你说太后会不会跟他见过面?不然如何这么听话喝药,又在说甚么‘她也讲过’?”

纳兰赫当即搀扶着太后,“那赫儿扶你出来,皇奶奶,你可不要有太多的情感颠簸,不然会轻易复发的。”

太后看着花若枫撩起白袍断交分开的身影,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难过,痛苦地闭上眼睛。

玉嬷嬷先走进永寿宫,纳兰赫也跟从着,而容玥则不放心花若枫,决定跟着他。

“问得好,我也想晓得。”纳兰赫耸耸肩,随后俄然看着门外,“咦,出来了?”

花若枫身子一颤,可还是揺揺头,“没有,太后是多想了。”

太后谛视着花若枫,悄悄道:“哀家能跟你谈谈吗?”

“他如何了?”纳兰赫见他断交分开的身影也是有点怕了,指着他的背影问道,“皇奶奶到底跟他说了甚么让他这么活力?”

扶着太后到床上歇息,纳兰赫见太后终究闭上眼睛,当即肝火冲冲地走出永寿宫,他撩起绿色长袍,墨发飞扬,俊美的面庞上一脸肝火,往刚才容玥分开的路上走去。

玉嬷嬷体味太后的意义,点了下头然后对容玥和纳兰赫道:“五皇子,容三蜜斯,我们还是先撤吧。”

“不知太后有何事要找我谈?”花若枫仍然神态安静,神采淡然。

“小玥,我们先走吧。”纳兰赫摇摇容玥的手臂,容玥才复苏过来,“啊,说得是,那……走吧。”

可花若枫仍然不为所动,没有凝睇太后悲伤的面庞,“太后,既然您喝完药,那小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小的先告别。”

“哎,花若枫——”容玥正想叫住他,却见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此时他不再是昔日阿谁阳光开畅嘻皮笑容的少年,白袍随风飘荡,满身都透着孤傲、清冷和孤单,苗条的身影如同披上银霜一样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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