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玥又跑回书桌前,瞥见画纸落在地上,当即把它捡起来,谨慎翼翼地抹走画上不谨慎沾到的灰尘,然后把画纸铺平,提笔写起来——

她低头,微浅笑出声来,神情前所未有的幸运。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见到秋儿正在眼也不眨的看着她的画,当即难堪地收起来,而后愌恼的说了一句:“不准看!”

容玥低着头一脸羞怯,目光落到她刚才写的那首诗上,这是她第一次写藏头诗呢……她看着纸上的‘澜’字,握着拳头捂住嘴巴嘻嘻地笑起来。

不,遵循他的脾气,应当会说——“玥儿这么煞费苦心,我如何能够不喜好呢?”然后一把搂住她到怀里,又要胶葛好久。

画里,是一个傲然佇立的紫衣男人,五官漂亮,玄色及腰的长发飘荡,用灰色发带绑着,一双墨玉般的瞳人,浅紫色轻纱长袍上有着几朵兰花,嘴角只是悄悄抿着,画中男人神采冷僻,身姿飘然仿佛神仙,并没有多加任何多余的润色。

这世上,恐怕只要赵世子一人,在画中也能有如此完美的凤姿。

‘歌乐一曲引箫鸣’说的就是太后寿宴上,和他琴箫合奏的景象吧……不晓得如何的,脑海中俄然就浮起这一幕,接着便写成了一首诗。想起男人吹箫时对本身的眸光和顺似水,她就扬起嘴角,收回银铃般的笑声。她在书房里踱步,两只食指互碰贴着唇瓣。

“啊!总之你快点走吧!”容玥丟下画纸,便伸手推着秋儿的后背,然后把她推出门外,在秋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书房大门已经关上。

“好美啊……”秋儿忍不住赞叹道。她从没看太蜜斯作画,现在第一次,就是这般高雅华丽,让情面不自禁地想多看两眼。

好不単调的画,只要一个紫衣男人的身影,另有几片枫叶飘落作为装点,但是没有任何浓烈色采,反而不減美感。

“蜜斯!”秋儿不满地抱怨了一句,并跺了顿脚才分开。

初见惊为天,淡颜胜似仙。枫叶染雪青,无双君如玉。

她跑到院子里一棵大树前,伸手摘下一只树枝,然后挨着树身,顺手就摘下了一片叶子,嘴里念叨着,“他会喜好。”

容玥一想到本身竟然因为他写了首诗,又为他作了画,还画了他的面貌,就满脸通红地捂住脸颊,她撇着嘴巴,内心正在想着如果让他看到了,会不会喜好?

“但是蜜斯……”

是吧?又惊骇不是。

容玥抚摩了一下画中男人的容颜,和顺地笑起来,如许温润如玉、俊美出尘、仙姿秀逸的男人,他的面貌是最难画的,她是在脑海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影象中一点点地仿照他的面貌、他的身姿、他的气质,乃至刚才落笔也不晓得从何落起。

她看了一眼,幸运而娇羞的笑起来,她仿佛瞥见一个男人正朝她走过来,伸脱手抚摩着她的脸颊,轻柔地喊一声:“玥儿。”

短短的二十个字,不是多么斑斓的字体,也没有富丽的润色,却让此画蓬荜生辉。画中男人的容颜果然俊美得惊为天人,非仙却胜仙,温润冷酷,翩翩如玉。容玥嘴角上扬,这世上只怕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完整替代得了他的气质,乃至胜任这些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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