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地想到了前次衣服上恍惚一团的两个血字,如果我没猜错,必然是雪萤毒害我,我仓猝间写下来的,今晚又来了,我摸了摸枕头下的油性笔。
“我把话给你说死,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见过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吗,猫不饿,猫想玩,而你,就是那只肮脏的黑老鼠,身上充满病菌和寄生虫……”
本来“离情咒”是这么个回事——被爱人碰到就痛,我倚在门上,是时候给师父打电话了,向雪萤,我也是有后盾的,不会任你宰割的。
“啊!”我的心蓦地跌到谷底,脑筋震得嗡嗡响,惊得恍了半天神,仿佛灵魂离体了普通,身材麻痹的都不是本身的了。
我没再说话,下床洗漱,瞥见小腿上的字——“离情咒”,固然不记得昨晚产生甚么事了,但是这三个字绝对是我当时做的标记,用以备忘。
“呵呵,藐视我!你没看到结界吗?现在我俩与外界隔断了,你喊破喉咙都没用,内里的人底子听不见的!”她不慌不忙的说,模样很对劲。
封印,孩子……笔,笔在哪?
“如果,我是说如果,雪萤和你打起来,你们谁能赢?”我满眼等候的看着他。
“师父,还是你懂我!”我俄然感觉很委曲,眼泪也溢出来了,“我,被人算计谗谄了!”
“嗯,过的如何样,练功了吗?”师父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样。
“如何?冷?”玄苍看我打了个颤抖,握住了我的手,一阵针刺的疼痛从指间侵袭到心脏,然后伸展到四肢百骸,除了腹部。
我俄然一阵反胃,玄苍见我面上不悦,板起万年冰山脸,看都没看雪萤一眼,直接挥了挥手,雪萤很识时务的退了出去,一副谨小慎微的灵巧模样,大老虎和小绵羊之间切换自如。
“呵呵……真好笑!你凭甚么感觉我的智商和你一样低?我已经使手腕支开他了噻!”她满脸讽刺的笑意,欣喜似的说,“不怪你,只怪你的敌手太强大!好了,为防夜长梦多——”
仓猝分开了玄苍和向雪萤的家,取脱手机拨了师父的电话。
“师父,别啰嗦那些没用的了,有没有感觉我状况不对?”
我到底是克服不了孤鸾寡宿之命,虽心存善念,极力去做善事,但是,毕竟是窜改不了乾坤,仍然遭人恨彻心扉!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叫你自不量力竟然敢和我抢食?”她傲慢的冷哼一声,
向雪萤,终有一日,我要你死在我的手里!
费事了,用武力处理不了,偏雪萤又是个脸皮厚没有自负心的,就像粘性超强的狗皮膏药,硬是撕扯不下来。
“谁敢害我门徒,不想混了?”我师父蓦地来劲了,乱飞的口沫差点通过手机喷到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