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叔,别说你是辛叔叔的朋友,就算是不熟谙的,我既来了,必定会经心极力,你就别愁了!我会把鬼给你赶走,或者封咒起来,让他今后不要再来找你。”我给他吃了一粒放心丸。

做这行的,必须会制造可骇的氛围,不然影响事情服从,我皱了皱眉,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

我收回目光,淡定的瞄了瞄阮宝宝的手,没事,就是被玄苍用毒刺扎了一下,浅显人看不到,但是瞒不了我的眼。

我远远的看着他那充满猪尿味的手,深不成测的说,“鬼气罩顶,环绕不断!此鬼道行深厚,他见你请我来了,恼羞成怒,按住你的手就咬了一口,毒气跟着你的血液循环到心脏,你就没命了。”

顺着他下巴指引的方向,我瞥见中间封咒了个不幸巴巴的烂眼鬼,看起来没几年道行的模样。

阮宝宝被我吓得抱着头嚎了一会,才接过护身符,感激阿谀的话说了一箩筐。

“啊!”

不过,他说的话还真是至理名言,他反面我说这个,估计我一辈子都悟不透,傻乎乎的掏心掏肺,最后只能遭到鄙弃。

这鬼八成是看这家繁华,每天给先人上供,以是来偷吃,吃完就不走了,在这定居了,又苦于无聊,以是玩玩阮宝宝找个乐子。

“你呢,是个傻厚娇憨的人,以是有句话我必须交代你,你要记牢。处世之道,凡是轻易做到的事情,先说不轻易做到,那么做好了才有成绩感;好帮的事情,要先说不好帮,帮好了人家才会感激;同理,好捉的鬼要说不好捉,捉完了,金主才气心甘甘心的掏钱……”

当然了,硫磺会发热,酒精又是凉的,没这个感受就真见鬼了。

至于画的是甚么,我也不晓得,但最后扫尾的那一笔,极其圆润的把那根毒刺圈了起来,便利拔取。

“这个先人灵位摆放的位置不对。”我指了指供桌,熟行的说。

“阮大叔啊,你这环境不妙啊!”见他惊骇的望着我,我持续说,“阳气散到顶点了!”

进了大厅,一眼就看到玄苍大模大样的坐在一张古香古色的太师椅上,帅酷非常的看了我一眼,下巴点了点中间。

“大师,这话如何说,我也是为了获得先人的庇佑,才摆供的,如何反倒成了招灾的了?”

阮宝宝展开眼,把个肥手翻来覆去的抖了抖,攥了攥又摸了摸,眼神豁然一亮,头转的像拨浪鼓,环顾着世人,“嗬――神了!秦大师太神了!不但不疼另有点阳气上升阴气降落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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