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凤吟公主已经如公主所但愿的那样赐婚给了五皇子,为何公主仍不欢畅?”清欢瞧着公主面色不虞,便给她泡了一壶菊花枸杞茶。

楚遥笑眯眯地看向清欢,缓缓说道:“五皇子生母位分不高,出身又不好,他在朝中也没有背景,因此想娶祁国公主,偏祁国公主只想嫁给三皇子,五皇子无法之下只能算计了祁国公主失了身,生米煮成熟饭,不怕祁国公主不承诺。”

“奴婢也是之前听石侍卫提起的。”清欢应道,“石侍卫向来松散,又跟着三殿下出门办事,见地天然更多些。”

“设想凤吟嫁给五哥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个公主心狠手辣,狡计多端,若不当机立断,她定然会想方设法地粉碎三哥和穆姐姐,幸亏此次穆姐姐在家绣嫁衣,筹办待嫁,她如果跟了来,我们更是防不堪防。”楚遥支着头,落下白子,凝眸深思黑子该下在那里。

这倒是个题目,楚遥虽是公主,手边却没几个能用的人,要说在凌国皇宫倒还好说,手要伸到祁国去倒是没那么大的本事,又不能找三哥帮手,实在让她头疼。

清欢抿了抿唇,半天赋品出其中意义,喃喃道:“公主这么一说,可就把五皇子的勉强责备都给扼杀掉了,还成了一个诡计算计的小人。”

“公主又想到甚么好主张了?”清欢现在对自家主子更加佩服了的,这段日子一来宫里所产生的事哪桩没有她们家主子的身影,偏她又藏得好,让人拿捏不住。

“仲昊?”楚遥眯起了双眸,祁国仲将军军功赫赫,平祁国边陲战乱,驰聘疆场,运筹帷幄,祁帝对他非常恭敬。

“是。”清欢应下。

畴前是他们保护着她,这一次,换她来保护他们。

楚遥再落下一粒白子,将一圈黑子尽数淹没,唇瓣出现了嘲笑:“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畴前倒是藐视他了。”

之前她不晓得这些,只晓得在父皇母后的娇宠下张扬放肆,一次次地落入别人的圈套,让母后为她揪心驰驱,而她却茫然无知。

悄悄捏紧手中的黑子,她早就下定决计,定要好好护住母后,毫不会让任何人超出到她的头上,亦会好好地帮三哥坐稳太子之位,不给旁人觊觎的机遇。

石斐和十夜都是三皇子身边的侍卫,也是他最得力的摆布手,三皇子对他们两人非常信赖,很多事都交由他们二人去办,天然是值得信赖的人。

“公主,奴婢倒有个主张。”清欢正色道:“江湖上有个叫做‘君阁’的处所,他们以通报动静和发卖动静为主,只要出得起银子,便能将成事。”

现在的薛氏确切摆荡不了母后的职位,但是越是不动声色的人越是难以掌控,当她的权势渗入全部后宫,即便母后发明也没法节制的时候,她们还能如此轻松么?

她垂下视线,掩住眼底的恨意,没想到她如此步步为营,薛氏都能一步一步往上爬,打她重生不过几个月的时候,她已经从一个小小的朱紫爬到了贵嫔的位置。

他的嫡宗子仲昊现在尚不为人知,但是十年里他会生长为一个比他父亲更加短长的人物,仲昊不止遗传了他父亲排兵布阵的本领,另有极强的洞悉力和政治远见,是个不成小觑的人物。

“好,那你去同石斐探听一下君阁,然后将动静通报出去。”既然是她三哥的侍卫,她天然是信赖的,再说石斐向来未几嘴,即使清欢向他探听了甚么他也不会胡胡说话,最是靠得住了的。

睿武帝赐婚的圣旨一下,世人哗然,谁都没想到同祁国公主联婚的竟然会是向来默不出声的五皇子,这一出实在是让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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