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好卡,女办事员冲着两人不冷不热的道:“跟我来。”
打发随口问了一声,昂首看去,顿时大脑轰的一声,鼻腔一热,鲜血横流,眸子充血,小腹处一股热流直冲天灵。
袁姗姗较着也是第一次来,愣愣的看着那道铺着红地毯的长廊,满脸的板滞神采。
等会儿走的时候,得问下前台的办事员这烟是那里搞来的,不管如何都得买点归去留着渐渐抽。
开着门时还感受不到,这门一关,就立即感受天花板上的灯光有些暗了,特别是那暗红色的灯光,让打发感受仿佛置身洗头房时的有种激烈的含混表示。
打发暗自放下心来,筹算等袁姗姗一出来,带着她立即分开。
女办事员不屑的瞥了袁姗姗一眼,暗骂了一声土包子,不晓得现在的男女都好这一口吗,奥秘,刺激,等下才会更有豪情。
“我去下洗手间。”
翻开房门一片乌黑,一股淡淡暗香扑鼻而来,让打发皱了皱眉头,用门卡在墙壁上的一个电子感到器上刷了一下。
袁姗姗羞的脑袋都快耷拉到胸前了,固然她千肯万肯,恨不能立即成为打发的女人,但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有些事能够做,说出来就让她难堪了。
打发暗骂一声,筹算调头就走,好好诘责一下那非支流的办事员,这里到底是咖啡店还是炮房。
皮鞭、蜡烛、捆绑绳、跳弹、振动棒……等等情味东西应有尽有,乃至另有一个包装都没有拆开的充气娃娃,包装盒上还写着一行小字:伶仃计费,¥50/次。
时候一分一秒畴昔,当他抽完第二根烟,忍不住想要催促她一声时,浴室里的水声俄然停了。
沿着渣滓桶方向偶然中看去,打发这才发明在渣滓桶上方竟然另有一个凹进墙壁的小酒柜,上面琳琅满目标摆放着各式酒水和饮料。
“这是甚么烟,竟然连个牌子都没有,还特么的卖这么贵。”
只见袁姗姗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红色纱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湿哒哒的沿着她圆光光滑的香肩耷拉在她的胸前,恰到好处的粉饰住那最关头的部位,半遮半掩却更添无尽引诱。
“咦!”
还别说,这烟味道儿真不错,一口吸到肺里,一股醇厚的烟草味儿让人感受浑身的毛细血孔都在喝彩雀跃,跟腾云驾雾似的阿谁舒坦,难怪敢卖998元,绝对的是物有所值啊。
现在最贵的卷烟也不答应代价超越一百,这家店还真够黑的,打发顺手就把烟盒放了归去,心想忍一会儿得了,代价不是题目,可关头是连个牌子都没有,鬼晓得是
两人跟着办事员通过吧台旁的一扇小门,进入一个狭长的甬道,在甬道的绝顶,那办事员拿出一个遥控器似的东西按了一下,严丝合缝的墙壁上竟然俄然裂开一道口儿,向两边缓缓翻开,暴露内里的一道长廊。
真如果和她产生了甚么,鬼晓得这个自大重症患者会做出甚么令人头疼的事情来。
打发嘟囔看一句,走到酒柜前拿起烟盒拆开一包,迫不及待的拿出打火机扑灭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顿时为之一亮。
“尼玛,这甚么狗屁咖啡厅,清楚就是炮房啊。”
这女人除了比我长的标致点,个子比我高点,屁股比我翘点,胸比我大点,腰比我细点,皮肤比我白点……那里另有我都雅?
打发只幸亏房间里等她,百无聊赖的打量着四周,这才发明,房间里竟然有一张庞大的水床,最要命的是,水床边竟然大刺刺的摆放着一张合欢椅。
“我约你来的,哪有让你付钱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