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错点点头,这个他早就看出来了。
“另有这般说法!”
祖正照冷静点头,点醒他道:“恩公是世外之人,救下吾等凡俗,凡是有甚么能帮得上忙的,都该经心极力!”
再次收好白玉,陈错感觉该思虑一下,本身的思路是不是有了偏差。
陈错遂问:“你可曾见过此人?”
钱媛先道:“恩公要寻的那人,小女子实在不知,先前用心言语,是想借恩公之助脱困。”
二人不由更加畏敬起来。
特别是这刘难,恰好就名一个“难”字!
而那李唐王朝的祖上,仿佛就是北周的唐国公一系。
祖正照迟疑半晌,摸干脆的道:“恩公救我等出水火,我等自是感激不尽,只是某家那孝子珍惜羽毛,不肯有风言风语流出,因此对某家穷追不舍,若我等留在恩公身边,恐有牵涉。”
但跟着就听这女子道:“但若说我刘哥哥和恩公所寻之人有牵涉,倒是有能够的,因我家哥哥命数古怪,曾得一蜀中算命人批命,说是‘射中多难,三三不止,九九方歇,但大难不死,该能成祥’,以是刘哥哥自幼受着诸多痛苦,吸引了很多古怪之事,想来恩公所寻之人,也是他射中一难!”
“恩公叫我?”刘难挪动过来,面露警戒之色。
陈错是真的来了兴趣,他未曾修过观命之法,刚才以目探查,只见刘难资质,看不见命数,可听着钱媛“三三九九”之说,不由想起了闻名的“九九八十一难”。
钱媛欲言又止。
俄然,他回想起高整信提过的一句话,就问祖正照:“刘难与周国有甚么关联?”
“像是见过,但……”刘难面露苍茫,“又仿佛未曾见过。”说完,他也感觉说了废话,非常不美意义。
陈错哑然发笑,随后道:“既然如此,只好我亲身探查了。”
陈错乃是南陈宗室,下山事情又多,实不想和齐国宗室牵涉一起,但既是南冥子之事的线索,总要切磋清楚,这时就不能柔嫩寡断了。
劈面盘坐着的祖正照点点头,道:“恩公问我等是否见过道人,某家思来想去,感觉能被恩公这等人物提起的,定然不会是平常之人,唯有那位青锋仙,可堪入恩公之目。”
陈错看出这青年很有几分木讷,如果细心查问,也难有精确成果,干脆凝集一道动机,勾画出南冥子的模样,传入刘难心中。
线索仿佛是断了。
陈错正想着,钱媛却说道:“我刘哥哥也不是毫无秘闻的,祖上也有豪杰,乃是晋时名臣,一曲胡笳救孤城的刘并州!”
祖正照和钱媛对视一眼,哪敢多问。
祖正照猜到了陈错心机,就解释道:“我这世侄出身盘曲,本是南朝出身,但幼年时流落周国,机遇偶合之下被唐国公府收留,得了重用,但并非凭借。”
刘难先是吓了一跳,但想到陈错的手腕,又平静下来。
面对这一幕,祖正照和钱媛只是微微惊奇,便明白过来,看向陈错,跟着就见这位高深莫测的恩公,眼中模糊有晶莹光辉。
听着这个名字,陈错眯起了眼睛。
陈错首要目标还是寻得南冥子,何况那白玉所指的并非祖正照,而是那浓眉青年刘难,因而抽了个间隙,他就对刘难招了招手。
一念至此,陈错点头发笑,劈面前几人道:“你等且坐,我有一事,需冥想半晌。”话落,从怀中取出一个葫芦,定下禁制术法,随后低头垂目。
刘难实在资质普通,心机动机倒是纯洁,但头部该是受太重创,以是有几分痴顽,并非是抱负的修仙种子,可如果学武,成绩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