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如何了?”段煊一听就瞪眼了,“剑修也是修真界的一员!我们激烈要求享有公允公道的报酬!清谈会号称修真界第一盛事,成果竟然不聘请我们北海剑宗,这像话吗?”

全场俄然沉寂。

“清谈会这么大的盛事,我们如何能不插手呢?少了我北海剑宗,这还能称之为修真界第一嘉会吗?”段煊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但一码归一码,参会是参会,这仇嘛,还是要寻的。”

涌动的云雾环绕在山林之间,随风扭捏的柳树汇成一阵阵波澜,而一条蜿蜒的小溪自山间而来,穿行在树林当中,托举着一个个褐色的木质茶盘沿着河道而下,溪水中漂泊的茶杯与茶勺收回清脆的碰撞声。

算了,人没事就好。

“是吗?”老羽士拖着长腔摇了点头,“老道刚才也听了一耳朵,你在山下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甚么……要来寻仇?”

“无、情、道?”方仙道的中年修士一字一顿的念叨,“这是甚么东西,的确闻所未闻,莫非是指太玄门的太上无情道?”

一道金属令牌夹裹着彭湃的力量从天而降,期近将达到白恬面前时一分为六,环抱在她周身。六个令牌相互牵引之下,阿恬只觉流淌在经脉里的火焰都呆滞起来,四肢也变得粗笨不堪,她一下子单膝跪倒在地才勉强撑住了身材,而她看不见的是,在压抑她后,六个令牌再次合二为一,对着少女当头打下!

“走吧,去会会老朋友!”

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

“穆易!”张泽衍沉下了脸,“你如果来插手清谈会的就好好说话,不是就给我滚出去!”

也不晓得是柳嫣太给力还是张泽衍把话带到了,阿恬跟着段煊一起通畅的走到了山顶,迈过最后一道门路,一座世外瑶池就撞进了她的视线。

“既然如此,就让老道来瞧瞧。”他一手捧着册子,一手沾了点唾沫,翻开浏览起来。

但是,这些本该萧洒的“高人们”现在却严阵以待,就是因为这群来自北海剑宗的不速之客。

“我?”段煊闻言哈哈笑了起来,一甩袖子,“我既不是财神爷也不是送子观音,我是北海剑宗段煊!”

方仙道的弟子随即散开,为来人让出了门路,一名披发的削瘦青年走到了步队的最前线,他穿戴一样的淡紫色道服,只不过衣摆上绣了一圈暗红色的斑纹,从四周弟子恭敬的态度来看,他明显在方仙道有着不低的职位。

约莫是被他无耻至极的发言给惊呆了,很长时候都没有人想起要打断二人之间的对话。最后还是方仙道的人坐不住了,一名中年男人站了出来,他的道服比身边的弟子要富丽很多,衣摆上模糊绣了一个葫芦。

就在阿恬要点头的时候,一个声音横插了出去,“庇护甚么庇护?你晓得这座罗浮山上有多少妖妖怪怪吗?自顾不暇还在师妹前面逞豪杰。”

“嗯……”段煊摸着下巴,状似在思虑,最后暴露了规矩却不失难堪的浅笑,“抱愧,你谁?”

话音未落,本来安温馨静爬着山路的柳嫣闻声拔剑,她的剑如同冰晶般晶莹剔透,一出鞘便带来了一股海潮的气味。

阿恬很清楚,本身能够抓住的机遇只要这一段门路,方仙道现在尚未体味他们的身份才会让初级弟子前来措置,比及他们反应过来,恐怕她也只要在一旁看着的份了。

他眼窝深陷,肤色是长年不见阳光才有的惨白,眉头几近能够打成一个活结,“你们北海剑宗来我们罗浮山干甚么?”

中年修士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别说掌教了,他连长老都不是,仅仅是一名分支的执事,只不过方仙道嫡支不问俗事已久,宗门里权力最大的人就变成了这些难缠的小鬼,时候久了,别人给方仙道的脸面和客气,也就变成了他们本身的脸面和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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