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的过于直接,乃至于底下有好几位官员同时昂首,惊奇的望向曦康。
曦康对于别人不可,清算他还算是绰绰不足。
张玉仁哼哼哈哈,赔笑敬酒,愣是不敢接此话茬。
世人你来我往的以眼神交换,熙熙攘攘的宴会仿佛也温馨了很多。
“派出去寻觅太子的人马可有动静了?”放下酒杯,大皇子坐正了身子,状似不经意的道,“那些个死尸都派人去好好辨认下,再以酷刑鞠问,务需求寻到太子的下落,生要见人,死了嘛,也得见到尸身呀。”
悄悄发誓,归去得从速给佛祖上柱香,求他白叟家保佑着殿下安然无事,可千万别应了曦康的心机,折损在延平呐。
莫苍国那个不知,灵帝视太子若命,宠嬖有加。
延平县官员大多是守备大人的旧部,平时做事,也全看着张玉仁的眼色,他这么一起身,十个倒有九个跟了过来,陪笑抱拳,独自去了。
俄然有人重视到门口呈现一人,身着蓝红相见的侍卫奉侍,品级极高,手持腰牌,朗声道,“奉太子命,大皇子曦康及延平县主事官员当即到堆栈拜迎储君,别的,黄塘山余匪全由侍卫队领受,匪首萧维白以及六具无头尸身,马上交代过来。”
他如何敢盼着太子死去?
张玉仁眼尖,当即认出了此人恰是当日奥妙送来太子密信的二品御前带刀侍卫小北,心中一松,从速带头过来,“下官服从,当即出发前去堆栈,请小北侍卫带路。”
若真是在延平县出了不对,陛下非得直接掀平了此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