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了他在身边,她就感觉,不管是生是死,都是最幸运的事情。
水夕借着月光,看到了他的肩膀和手臂上,都有伤,顿时拿出了金创药来,一点一点的给他涂抹在伤口上。
她这时闻到了血腥味:“夫君,你受伤了?”
水夕闭着眼睛,她又哪儿睡得着?
两人前去了道观,躲在了一个小山洞里。
不管是在何地,不管是在何时,因为只要有他,统统就都变得不一样了。
“娘娘是极其聪明之人,不消担忧,娘娘必然会随机应变的。”穆柯说道,“还好昨晚娘娘叫搬都城的救兵,只可惜最快的速率,也要明晚才气达到。以是,我们还要忍上一天。”
军队并没有往这一边搜来,他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也就放下心来。
穆柯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现在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
因为月光不是很敞亮,她在黑夜里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水夕也顿时明白过来了:“陈涛必定是有题目,他是雾城的将军,谁敢在他的地盘上来杀朝廷的命官?清楚就是他不想交兵符,还设想一出匪贼杀朝廷命官的事,现在又派出了本身的军队,来找我们。他清楚就是贼喊捉贼,用心来伤害我们。”
水夕赶快道:“我听,我听的……”
“夫君先睡,我守着。”水夕如何也不肯先睡,他都受了伤,又繁忙了一天,哪还能撑着?
水夕看了看四周:“前面有个道观,我们畴昔先遁藏一下风头,我要给你看看伤如何样了。”
水夕点头:“现在也给娘娘送不了动静,但愿娘娘安然无事。”
“没有了。”穆柯拉着她坐下:“你呢?可有伤?”
“我没有。”水夕凝睇着他,“我有夫君护着,一点也没有伤到。”
“不要出去。”穆柯说道。
穆柯伸手悄悄的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下来,渐渐的进入梦境去。
只是,这陈涛明目张胆的,对他动手,陈涛也真是活够了吧!
“这才乖,闭上眼睛。”穆柯将衣服清算好,他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去睡。
他既是不想交兵符,也不想穆柯再呈现在他的眼里。
水夕皱着眉头:“不晓得他们会不会找去娘娘那儿?”
她只将他的衣服褪至腰间,“夫君,另有哪儿有伤么?”
“傻瓜,夫君当然是要护你的。”穆柯将她拥进怀里来,“别再去想这些事情了,我们轮番睡一会儿,你先睡,我巡查,必然要保持体力和精力,晓得吗?”
水夕和穆柯展开了轻功,向着他们住的堆栈的方向而去。
闻声了满街都是有人在找他们时,水夕正想出去应一声,被穆柯抓住。
“恰是如此。”穆柯点头,“我们如果出去,他还会想别的的体例来杀我们,我们如果不出去,正合他的意,他也不想我们去拿兵符。”
“没事。”穆柯安抚着她:“只是皮外伤,不伤及五脏六腑,不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