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然熟谙她的身子,就跟参破兵法普通,融会贯穿,行兵如神,而她节节溃败,娇啼告饶。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用指甲戳着他的心口,颤声道:“裴墨染,好人!”
上榻后,裴墨染目光炽热地看着她,就像是一头野兽,想要一口吞掉羊羔崽。
“放她出去。”
可皇后一哭,一说前十二年教养他的心伤,他就哑口无言,只能装出愚孝的模样,百依百顺。
飞霜恍然大悟。
她乜了他一眼。
云清婳嗤嗤地笑了,“提及来,我应当感激赵婉宁,有她恶名在外,嫁来府邸的能是甚么狠角色?”
“嗯……”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水,似顺从似答允。
云清婳眼底跳动着镇静的光,本相,将近被揭开了呢。
而此时,云清婳正慵懒地躺在贵妃榻上,悠悠地吃着橘子。
云清婳挺着颈子,抬起小脸,不满地嘟囔:“挡着光了。”
说得仿佛她只要不肯意,裴墨染就能不纳妾似的。
她一向在喝避子汤。
等闲获得的,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他的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周身披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裴墨染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肩膀上,她的娇躯随之轻颤,双目失焦,眼尾噙泪。“蛮蛮,给本王生一对后代,女儿最仿佛你。”
“唉,皇后可真是……”飞霜不知如何评价,“主子,您不急嘛?美人入府,乱花诱人眼,恐怕王爷会用心。您还如何拿下王爷?”
她戏谑道:“被当作配种的马,谁乐意啊?皇后如何不给裴云澈纳这么多妾?因为她怕女人多了,败她宝贝儿子的根柢。”
……
“别气了。”裴墨染奉迎地吻去她眼角的泪。
……
裴墨染走到榻前,暗影重新顶落下,遮住了书上的光芒。
这个口儿,是皇后开的,今后他拉拢任何人,皇后跟裴云澈也无话可说。
忽地,云清婳的胃痉挛,干呕了一声。
贴身寺人的神采变了又变,“云侧妃莫不是……有喜了?”
过了子时,寝殿才重新归于安好。
俄然,他按着她的肩膀,将小人儿推倒,监禁在身下。
云清婳白了他一眼,“皇祖母才没说。”
裴墨染年青气盛又体力超群,固然二人神魂符合,可每夜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好,本王是好人。”裴墨染贱兮兮的将脸贴着她的脸,“蛮蛮感觉第二次好,还是第三次好?”
一股火气窜了上来。
云清婳想到方才,小脸唰得又红了,她吞吞吐吐道:“夫君如何样都好。”
“快传太医!”裴墨染笑容一改,眼底炽热的握着云清婳的手。
“呕……”
云清婳嗅着橘子的暗香,感觉心旷神怡,“无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