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并蒂荷花[第1页/共5页]

谁知半道有人拦路,恰是方才薛讷搏命所救的少女,款款上前来,屈身一礼,柔声细语道:“薛郎拯救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愿倾一己之力回报薛郎……”

哪知薛讷触电似的弹起,踉跄躲开数步,磕巴道:“我没,没,没事……”

“没错,当年安宁方出世时,王皇后过来看她,拜别后,安宁便古怪断气了。父皇是以大怒,认定是王皇后妒忌母后,杀了安宁,此事便是王皇后被拔除的诱因。同年,父皇推行新政,又立了母后为天后,我也才成了嫡宗子,登上了太子之位。此事本已畴昔十六年,谁知前些光阴,父皇母后决定将安宁迁葬德业寺,享亲王供奉,却不测发明,安宁的棺椁里底子就没有骸骨……与此同时,有人向父皇密报,称当年安宁的事,乃是母后所设的局,为的便是谗谄王皇后,谋取后位,而安宁只是假死,厥后被人奥妙带出宫中,就哺育在长安城,现在已是一十六岁了。父皇听闻此事,既惊又怒,乃至犯了头风病,卧床不起,母后即便与父皇龃龉,却还是担忧他的身子,哀告父皇移驾神都洛阳疗养,并将长安城全数的政务交与了我。”

“谁让你上来的!”薛讷亦是可贵起了脾气,担忧樊宁出事,急道,“快出去!”

樊宁夙来晓得,薛讷不喜好与女子打缠,但这般不晓得怜香惜玉,还是令她瞠目结舌。公然,那少女满脸说不出的绝望难过,小嘴一撇似是要哭,樊宁赶快接腔道:“哎哎,对了,敢问这位小娘子,但是单独一人带着mm?两个女人家出门,总归有些伤害,还是要多加防备才是啊。”

但前店的火势压下了,后店却烧得愈发狠恶,樊宁穿越在被分散出的人群当中,唯独不见薛讷的踪迹,她几步上前,拉住那正捶胸顿足的掌柜的衣衿问道:“薛慎言呢?薛慎言人在那边?”

“是是是,来人,快带薛御史去驿馆歇息!”

“我跟你一起!”

守在堆栈凤翔府的武侯忙将她拉远,樊宁却不管不顾地将他们挣开,欲再入火海,就在此时,一旁的窗户俄然爆开,有一人飞身而出将她扑倒在地,两人跌出丈远,周身落满灰埃,堆栈的瓦砾便重重坠落至脚头处,如果游移一瞬,则结果不堪假想。

樊宁沐浴罢,用净布擦干如瀑的长发,暴露一张白璧无瑕般的小脸儿来。这几日贴着“宁淳恭”的面皮,樊宁几近要健忘本身长甚么模样了,照着铜镜晃着小脑袋,只觉尽是好笑的生分,她转过屏风,欲与薛讷说话,却见薛讷背身靠案几坐着,不知是睡是醒。

李弘望着红莲,欲言又止:“我记得,你也是永徽五年出世的……”

这说辞倒是不算新奇,曾在话本里听过,樊宁透过傩面的孔洞看着那女人,只见她特地洗了脸,暴露一张烦复小脸儿,虽不算顶标致,却实在有几分动听之处,眉眼间透暴露的倾慕如同运河水普通,已粉饰不住。樊宁才要用肘推薛讷两下做调侃,谁知他老鼠见了猫似的,堂堂八尺之身躲在了樊宁以后,磕巴道:“小,小娘子不必客气,薛某举,举手之劳,也不是专门救你。”

红莲迤逦走上前,坐在李弘身侧,她的小脸儿不施粉黛,非常清丽动听,比常日里打扮时还要绝艳三分,令人挪不开眼。看到李弘,红莲亦是难言的欢乐,巧笑回道:“彻夜寒凉,殿下想不想用点酪酒?或者沏壶热茶?”

红莲明显没想到这事会与本身产生干系,怔了一瞬方弯了眉眼,小脸儿害羞如雪中春桃般鲜艳动听:“殿下……怕我是你的亲mm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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