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退走,则是因为他们的身份。
“啪!”
凌御海看曾涵江还没反应,脚下用力,又是将曾可亦的脑袋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停止!”
川中土天子?袍哥魁首?盘龙殿老将?
“爷爷!”“老爷!”
曾涵江却已经走上前来,盯着凌御海:“不消说了,我跪。”
不是一样要和我跪着说话么。
说话间,老虎钳已经放在了曾可亦的手边。
“他不是说我不配么?那我就偏要让他向我这个他瞧不起的人下跪。”
“哎呀,不美意义呢,没拿稳。”
没等曾涵江回应,薄老直接挡在了他面前,严肃地怒喝一声。
哪怕疼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要的,就是这类高人一等的优胜感。
——“轰!”
倒是楚颜走上来劝了一句:“御海,还是谈闲事吧。”
这帮人从出世起就必定了一辈子衣食无忧身居高位,他们必定是要站在顶峰的那帮人。
不管是她还是凌御海的身份,让他跪这么一回绰绰不足。
“至于她嘛……”
“既然如此,那就没甚么好谈的了。”
凌御海乐呵呵地盯着上面,洛骁骁等人也暴露了不屑地讽笑。
“明显是个乡间的贱种,却恰好恬不知耻地上了贵族高中,还和我在一个班,每次测验都抢我的风头。”
“放了我孙女,我跪!”
“哎哟,人家好怕怕噢。”
千娇万宠长大的曾可亦,常日里就算是美甲断了都要大发雷霆一通,此时却硬生生扛着剧痛,朝着薄老使了个眼色,表示他带着爷爷分开。
她会劝上这么一句,美满是因为曾涵江年纪摆在这儿了。
她话音刚落,洛骁骁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给我闭嘴!”
眼看着老虎钳间隔曾可亦越来越近,曾涵江乌青着脸开了口:“慢着!”
凌御海则面无神采地取出一根烟点上,二话不说,一脚就踩在了曾可亦头上。
浅显的乐子,哪有让一个老江湖、袍哥魁首给他们下跪来得身心愉悦呢?
凌御海瞥了一眼咬得腮帮子紧绷的曾可亦,欣然同意:“好。”
“我说了,您跪下,我们谈。”
曾可亦本就满脸鲜血,被这么一脚下去脑袋直接砸在了地上,又是一声惨叫。
“我一个不爽,就让人按着拔了她统统的指甲,那叫声才叫一个惨烈。”
凌御海勾勾嘴唇,不怀美意地笑了:“毕竟我们也不能白忙活一趟啊,我的这些部下们总得有点安慰吧?”
“哟,没想到还挺硬气的嘛。”
“现在,主动权在我,是你来和我谈,以是天然是以我的话为准了。”
“呵呵。”凌御海一声嘲笑,一只脚踩着曾可亦的脑袋,趴在了雕栏上:“看来老前辈在庄严和孙女之间,还是挑选了庄严啊。”
因为她晓得,如果喊出声,那就不但仅疼在本身身上了,更是疼在爷爷内心。
“放心,我包管……她能活着归去。”
以是在正式走上顶峰之前,他们有的是时候玩乐。
“你说,他们一家子干粗活的农夫都经不起这么一遭,你这双标致的小手能不能经得住呢?”
“她爸妈竟然敢报警,我又让人如法炮制了一遍。”
曾涵江暴怒,瞪大了双眼看着本身千娇万宠的孙女遭受如此非人的对待,心如刀割。
但是除了第一下,前面挨的这几下哪怕一下比一下狠,曾可亦都没再吭一声,紧咬着牙关。
曾可亦见曾涵江让步,赶紧大喊道:“爷爷,不能跪!我没事的,我挺得住,您不能跪这帮混蛋啊!”
“猖獗!”
凌御海挑了挑眉。
“一代江湖元老,向我这个纨绔公子哥下跪……是不是很风趣?”
曾可亦瞪大了双眼,眼中尽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