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使者很快又去了。

他还觉得漫天要价,当场还钱,搞了半天是一口价。

“这……这是——”

靖王板着脸把徐将军推开。

“这不就是了,斡离小儿是一个浅显将军吗?他是你们大帅的外甥啊!你且归去问问你们大帅的意义吧。”

等北齐使者分开,徐将军都快心疼哭了:“王爷,四百匹很多了!”

“使者能够翻开看看。”靖王浅笑。

说出这个数字,使者声音都有些抖。

“将军,那我们——”

小小的木盒中白布为垫,上面鲜明是一根血淋淋的手指,看伤口明显是方才砍下来的。

“那是当然。”

乌野嘲笑:“不过是漫天要价当场还钱,再去一趟,就说愿出战马两百匹。”

靖王甩了甩脚:“徐将军对不住啊,不谨慎踩着你了。”

屋中,徐将军神采有些庞大:“王爷,五百匹战马,北齐不成能承诺吧?”

不成能,他不是为了一点好处卖国的人!

这几日以养伤为名,能见到祁烁的也就是靖王和军医。

“父王放心,乌野不会等闲思疑的,毕竟‘斡离’是他一次又一次构和后才终究从我们手里换归去的。”

这就是民气的奥妙之处了,费尽周折获得的东西或救回的人,普通很少去质疑。

北齐使者带着几分踌躇与猎奇翻开匣子,手一晃几乎把匣子扔出去。

未几时,部下提着个小小木匣仓促返来。

不知是不是目炫,方才靖王仿佛翻白眼了……

祁烁微微一笑:“如果是儿子,父王可舍得?”

这时候,北齐使者已经把话带了归去,同时带回的另有木匣装着的手指。

北齐使者眼角抽了一下。

徐将军一窒。

靖王挥手让照顾儿子的侍卫退下,笃定的神采被游移代替:“本日北齐使者又来了。烁儿,伱说乌野老王八真的舍得七百匹战马?”

“五百匹?”北齐使者声音都尖了,“这如何行?”

“王爷,没需求卡这么死吧,我们被俘的几个将士都是出众的,用一个斡离来换并不亏……”

晓得了,欺侮的不是别人,是他!

北齐使者迷含混糊被压服,到了内里被雪粒子往脸上一打,才回过味来:就是因为斡离是他们主帅外甥,才好几個换一个啊,又不是以一换一!

靖王也不在乎北齐使者回不答复,持续问道:“那几小我中可有徐将军外甥?”

当然这个只能腹诽一下。

“老徐啊,你如何这么实在呢,他们不承诺,我们不放人就是了。”

一声不吭的徐将军在心中狂喊:我不嫌少,快来欺侮我!

乌野等来使者的传话,气得踢飞了一个小杌子,叽哩哇啦骂了一通后咬牙道:“四百匹,不能再多了!”

战马再贵重,又如何和儿子比。

靖王眼皮往上翻了翻,不耐烦问:“那几小我中可有本王的外甥?”

并不感觉特别欢畅,毕竟被换走的是他儿子!

他的心机价位,是三百匹。

心灵饱受培植的北齐使者再一次站到了靖王与徐将军面前,忍着屈辱带来了乌野承诺下来的动静。

使者一时不肯定:“将军,是要给他们……七百匹战马?”

他们北齐最着名的资本就是马匹,五百匹北齐战马可比两千匹大周战马还值钱!

北齐使者看着被塞进手中的小木匣,心生迷惑:莫非是给他的好处,想让他压服乌野将军承诺?

那几名周将也不是知名小卒,换斡离返来,大周底子不亏。

徐将军也有点愣神,心道靖王您是真敢开口啊。

北齐使者当然不能说不值:“可另有几名周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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