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七章 一场误会[第1页/共2页]

安世诚闻言,立马起了身,往前一步,虽刀剑架在脸前,仍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去。

安世诚深吸一口气:“父亲尽管放心,死不了的。儿子手无寸铁,便是闯出来,大不了丢官罢免,贬为百姓,又或者再次被拘禁。畴前父辈们能过的日子,儿子也过得。”

罢,伸头缩头都躲不过这一刀去,他还不如做点功德呢。

有夙来与之交好的,见状,忙忙劝道:“孩子犯傻,你也跟着犯起傻来。一时打动,悔怨莫急。这是你府上第一个孩子,格外心疼也是常情,若他有知,也定不肯因他而累及百口。本日就此罢了,只当为这孩子积福了。何况这个孩子去了,你们还会有其他的孩子,就是为了那些孩子着想,也该行,事沉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拘禁的日子很好过么。”

酒保也是一脸的难堪。

梁王脸上动容,深叹一口气,上前一步,走到安世诚的前面,一撩袍子也跪身在地,对内侍要求道:“请大人帮着通传一声:我要见皇嫂一面。”

“罢了,皇嫂若不想见臣弟,就请听臣弟一言。”梁王也不肯难为内侍,便请内侍代言,义正言辞道:“我安氏一族子息本就不丰,当年几乎破国时,又折损多数,现在不过戋戋几家,皇兄常常提起,皆心中唏嘘。先帝秉承父志,更是知心庇护安氏一族。当日先帝在时,便死力奖饰安世诚,先帝一贯圣明,臣弟痴顽,便信安世诚必然是至纯至忠之人,必不会做失礼于先帝之事,如此,他老婆腹中胎儿便是无辜,既然无辜,想来先帝也厚看到此子能存活于世。故臣弟恳请皇嫂适应先帝之意,以让安氏子息富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悲伤处。

卢国公意动,叹口气,松了手。

安世诚也知本身错失良机,再无机遇闯进宫去救妻儿,身子一松,跪倒在了地上,眼泪亦随之崩落在地。

梁王话锋一转:“只是,皇嫂被臣等曲解,不知何样的悲伤,臣弟有罪,请太皇太后惩罚。”

只是他们若真随了梁王一同跪去,倒真成了逼宫之势。

比如,不管哪个王公,即便是最得太皇太皇看重的齐郡王,谁见她,不恭恭敬敬隧道一句“太后娘娘”,现在则是“太皇太皇”,也只要梁王这些年来,能有这个脸面能够叫一声“皇嫂”。

果见丘快意正由几位宫人引着往这边走来。

安世诚强压回泪意,咬紧牙关,叹道:“叔父说的极是,还会有其他孩子的,既然是‘其他’,那便不是面前的这个了。我安世诚的子孙,可觉得了繁华繁华使尽手腕,却毫不能特长足的性命来调换。”

卢国公才恍过神来,急步上前,一把拖住儿子,怒道:“你这是做甚么,死一个还不敷吗?”

丘快意脸上尚算安静,唇角也含了丝笑意,走动姿势仍如平常普通文雅,再看身上衣服,还是来时的那身,也和来时一样的洁净整齐。

本来是虚惊一场!?

梁王言罢,慎重叩一响头。

说罢,梁王又对着宫门跪下请罪,世人也忙一起跪下。

安世诚感激地看向梁王,卢国公也上前一步,跪在中间。

女官自回殿内回禀,太皇太后听了,笑道:“连卢国公兔子大的心胆都敢收回怨声,公然是被逼急了,梁王都不能袖手旁观了,若丘氏被灌下,药,那才对景呢。我仿佛错失了个好机遇,真不该一时心软啊。”

禁卫军们也收了刀剑,丘快意走到世人面前,福一礼道:“妾代腹中胎儿谢过众位伯叔父。太皇太后召妾过来,只不过是话些家常,倒是妾本出身寒微,见地浅薄,当时错愕失措,让国公爷和世子曲解了,也害得诸位伯叔父们白白担忧一场,妾在此向诸位伯叔父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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