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治世贤臣(十八)[第1页/共3页]

但是,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另有几个题目。第一个就是,这泌阳县真他妈穷到家了!

入住县衙十天后,宁熹光在泌阳县的糊口都上了正规。相对的,傅斯言也把一县的政务都理清了,正磨拳霍霍筹办大展拳脚。

宁熹光这么说着,就见傅斯言点点头,说了句“有理”,而后又玩味道,“东西已经送出去了,你不消这么提心吊胆的了。”

宁熹光就说,“地步还是要购置的,不过,能够用不着买,大抵我们本身开垦就行。不过,这事儿详细如何着,还要看县衙几天后出台的新布告。再就是种子的事情,王叔,斯言让你去四周县城买的良种都买来了么?斯言想先把种子都出了,让百姓去把那些起初开垦过,现在还晾着的地步种下庄稼,等本年秋收了,再把良种还给我们。如许做我们是亏损了些,不过,都是为了百姓好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更何况这都是斯言治下的百姓,我们多出点银子买种,就能多种点庄稼,就能多救活几条性命,就当替斯言拉拢民气了。”

“怕甚么?”宁熹光感慨,“天塌了有高个在前边顶着呢。”

颠末前任县令的剥削,现在全部泌阳县冷落的很,别看到蒲月了,可被莳植了庄稼的地步也非常少,足有四分之一的地步都空起来。在以农为本的封建王朝,这的确就是不能忍的事情。

宁熹光感慨,“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百姓我见多了,只是,那都是村落中的百姓,可绝对没有县城百姓也吃不上饭的。这里可倒好,绝大多数人家,也只能勉强凑够一天三顿饭。”

……豪情招收衙役和招收农夫工实在是一个事理?

这是功德儿啊,朝廷理所该当又派发了大笔军饷,而后,就没有以后了,热热烈闹唱了一场大戏后,这军饷最后全被塞进私家腰包了。

欺君这事儿大破天了,奶娘一时梗住,说不出话来。

那位县令上任三年,给朝廷送过的存候折子无数,当然,拐弯抹角要钱的折子也很多。

颠末半月的勘察,县衙的政策一项项出台了,全部泌阳县百废待兴,郊野间多出很多繁忙耕作的农夫,一副热烈喧腾的场面。

至于那些账册和质料,都是傅斯言这几日来汇集的,有关前任县令做恶事的证据,恰好交给尾随在他身边,专门庇护的暗卫――这些暗卫是五皇子派来了的――作为他一心要培养的亲信,傅斯言的安抚相称首要。

而县里几家豪绅,宴请傅斯言去红街喝酒,也被傅斯言回绝了,而后,这些豪绅却被傅斯言请到县衙用餐,也不知当晚和他聊了甚么,总之,出了县衙后,这些豪绅富贾腿软的走不成路,一个个大汗淋漓、神采青白,像是被甚么吓着了。

“那衙役呢,筹办甚么时候招收?”宁熹光烦恼,“前任县令部下那些衙役,真是把这县里的百姓害苦了,怕是现在百姓对‘衙役’这两个字恶感的够呛,会有人来么?”

他这新太爷还没办究竟,可这以民为本的态度实在不错,让百姓的心都热乎了些,对将来也有了更多的但愿。当然,又因为他面貌太超卓,气质太沉稳,言之有物,爱民如子,几天内未曾取过百姓的一针一线,就让百姓对他这个心态也更拥戴了些。

明天找个来由:泌阳干旱缺水、良田颗粒无收,使得朝廷下旨减赋,偶尔还派公布施粮。他可好,赋税不但没减免,反倒又减轻三层,端的的把老百姓的血都吸干了,而得了的赋税和布施粮全都收进他自个小金库里,将他养的庞大腰圆。

奶娘闻言,就嗤出一声,“都是些狗东西。跟着前任县令没少干肮脏事,把老百姓害的家破人亡,他们倒是吃香的喝辣的,过的比谁都舒畅。另有胆请少爷吃酒,哼,他们是真不怕少爷抄了他们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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