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湛他的凤眸中，流转着夺目的光芒。
两人站在桃花雨里，美得如一卷画。
她牵过殷湛的手，放在本身的手心，感到一阵砭骨的冰冷。
而殷湛，再也看不到了。
殷湛搁下画笔，凝睇着她的容颜，自嘲地笑笑：“我还觉得，真的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董清歌寂静很久，都没有给他一个答案。
“陛下，先帝到死都没获得先皇后的一个答案，你感觉，先皇后内心的答案会是甚么？”
通俗的眸光落在画上，殷湛深思半晌，又问道：“那你呢？现在，你的心中是否还悔怨赶上我？”
现在，他苗条矗立的身形立在墓碑前，思路万千。
薛承意微拢眉心，不无可惜道：“或许，在母后的内心，她本身也不清楚。但是，她必然非常在乎父皇。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在父皇离世五年后，照顾着父皇为她所作的画像，带着他的思念，远走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