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那颗饱满水灵的唇珠,果冻普通诱人。
从浴室到寝室,云蔷等闲就拿捏了男人,偏她挑逗个没完,就是不准本身得逞。
一居室面积不大,云蔷到现在都记得喻辞琛第一次过来时那嫌弃的眼神,当晚就提出找人翻修。
喻辞琛手心一空,抓了抓氛围,幽幽抬眸。
嘀——的一声,门锁回声而开。
待开学后归去,云蔷看着脸孔全非的屋子,几乎没能认得出来。
暗码只要六个。
喻辞琛终究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她桎梏。
趁男人松开她的空档,云蔷扒住浴缸边沿便要起家。
她的手麻了,感受不到疼,不晓得用了多大的力量。
他早已风俗了云蔷某些用来吊他胃口的小把戏,常常使出来,他都非常受用。
喻辞琛低眸轻笑。
又啃又咬,毫无顾恤。
她用力抽出已经洗到麻痹的手指捂在胸前,气喘吁吁地瞪他,“喻辞琛,你明天发甚么疯?”
喻辞琛腾出一只手,指尖在她下颚悄悄摩挲,腔调透着说不出的对劲,“云蔷,你底子舍不得我。”
喻辞琛却连躲也不躲,哈腰将人放进了浴缸。
舌尖矫捷柔嫩,可攻城略地时却涓滴不落下风。
“你和他才熟谙多久?就那么心疼他吗?连捡个马粪也舍不得?”
“你混蛋!”
喻辞琛并未禁止,而是给足了她时候,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跳出浴缸,却又在她即将迈出浴室时抓住她的手臂向后一带——
也不知喻辞琛用的甚么体例让房东松口。
云蔷惊呼出声,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云蔷手心火辣辣的,又冷又疼,冰火两重天,“你说甚么!”
舌尖抵了抵侧颊。
喻辞琛却不给她这个机遇,抓住她被打湿的手腕就往外扯。
云蔷惊骇万分,却如何推也推不开他,只能被迫接受着他莫名其妙的肝火。
深渊似的眼睛紧紧凝着她。
无关弃取,更无关爱情,有的只是讽刺和热诚。
她的唇很软。
可那是建立在她心甘甘心的根本上,而不是像现在如许……
看着她磨磨唧唧的,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