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相思[第1页/共2页]

满溢的相思,也稍稍得了安慰和安抚。

慎重一口喝了一大杯,但是叹道:“我本日真是开了眼界。这等厚颜无耻的人,到底是如何做到濮阳侯的?”

陆临放下茶杯,低声道:“三皇子殿下想领兵,不是一日两日了。濮阳侯不肯交出兵权,我也觉得,赵家军还是由他做主将的好。”

仿佛紧绷的弓弦,舒张了开来。

按例是看着酒坛子喝茶。

李景了然一笑:“桌子小,伸伸手动动腿,没重视碰一下罢了,何来的对不住。”

以大皇子的脾气,那封信,怕是已被撕碎了扔进炭盆里,何来的复书。

顿了顿,含蓄地表示道:“有些人,天生就会领兵兵戈。只要露了锋芒,今后想盖也盖不住。”

“我是他的兄长,也是太子,这点胸怀气度总得有。”

李景陆非被逗得笑了起来。

陆临也不是拘泥的性子,随口笑道:“喝一杯也无妨。不过,也只这一杯。明日另有闲事,千万不成喝酒误事。”

得,刚才伸脚踹错人了。

等等!

李景一愣,敏捷回过神来。就见慎重冲他眨眨眼,手边的酒坛子不知何时被开了,四人面前的茶杯里都倒上了。

入口的火辣软绵滋味,不恰是酒吗?

“他想领兵,就由他。他要建功,也由得他去。”

陆非:“……”

然后,太子殿下便悄悄起家,像做贼普通换了一身洁净的中衣。再拿过枕畔的匣子,就着一盏细细的烛火,翻开匣子,取出陆明玉的来信。

陆非在桌子上面踢了慎重一脚,表示他闭嘴。

他几次出言提示,可惜,大皇子和他不对盘,底子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幸亏一条命总算保住了,没像宿世那般死在疆场上。

当然是靠着姻亲裙带干系了。

慎严峻喜,连连应道:“岳父放心,必然误不了事。”

说完战事,又开端提及了家常闲话。

李景目光一闪,淡淡道:“岳父说的,我内心都清楚。三弟自小就聪明,文武双全。论兵戈的本领,他比大哥还要强一些。只是,他受生母的扳连,娘家又不得力,这些年一向不显山不露水。”

陆临笑着赞太子胸怀宽广,翁婿两个对饮一杯,目中各自闪过笑意。

李景在床榻上翻了几个身,像烙饼似的翻来翻去。那一点酒意,不知何时化作了火苗,在身材里四周乱拱。莫名地炎热难耐。

别人领不承情,他也无可何如。

从一开端的半页纸,到前面满满铛铛的两页纸,可谓进步很多。偶尔在信尾,还能看到“我想你了”之类的字眼。

亲兵也一并施礼,将此行颠末敏捷说了一遍:“小的见到了大皇子殿下。大皇子殿下腿伤颇重,底子不能下榻,精力委靡颓唐。小的将信给大皇子殿下,大皇子殿下当时没拆信,以后看没看,小的也不晓得。也没有复书。”

众武将各自散去,李景只留下了荥阳王慎重陆非三人。翁婿四个坐在一处,吃了顿简朴的晚餐。

身材固然怠倦,却迟迟没有睡意。

慎重此时也会心过来了,忍着笑拥戴:“对嘛对嘛,上面再动腿,看清楚我坐在哪儿。”

“吃了败仗倒不是大事,伤了腿就真要命了。”慎重的语气里可没多少可惜的意义:“今后,再不能骑马兵戈了。”

李景终究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被褥里,闭上眼,胡想着陆明玉就在身侧……很久,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待岳父舅兄连襟拜别,左统领领着送信的亲兵进了军帐,只当本身没闻见军帐里淡淡的酒气,拱手施礼。

这个慎重,上了疆场如杀神,暗里里既滑稽又活泼风趣,实在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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