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七娘子身子不适住进别院,七王便特地命了几个心灵手巧的丫环来贴身服侍,不管白日早晨,均得寸步不离地跟着。是以曲觞夜里就歇在外间的小榻上,以便赵七娘子随时调派。

微凉的薄唇狠狠吻住她柔嫩的唇瓣,舌尖含混地舔舐了一圈,描画那美好精美的唇形。然后往里深切,找到她镇静躲闪的粉嫩小舌,湿濡濡地缠着她用力吸吮。她被亲得喘不过气,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躯也随之覆上来,粗粝的手指从她微敞的襟口探了出来……

背上的小衫被盗汗尽数湿透,睡梦中,明珠眉头舒展,小小的身子在软榻上伸直成一团,额角的碎发黏腻地贴在光亮如玉的额头上,两只小手攥紧了锦被,骨节处的赤色流失了,模糊发白。

曲觞面上尽是不解,揣摩了会儿道,“要奴婢陪娘子说会儿话么?”

七娘子有些烦躁,娇小的身子在榻上滚来滚去,半晌不得入眠。厥后掀了锦被起家下榻,趿拉上高缦履,随便披了件外衫就走到了窗边。推开窗棂子朝外看,满目景色美不堪收。

曲觞畴昔出身卑贱,做的是送往迎来的行当,天然称得上阅人无数。七娘子是个小女人,虽比同龄女子沉稳风雅,但到底还年青,论到心上人这一头,眼角眉梢的心境藏都藏不住,那份牵挂和思念特别动听,倒显得愈发惹人垂怜。

她晶亮的眸子里满是满满的倾慕和迷恋,萧衍看着她,只觉满腔垂怜无处消磨。他将她揽得更紧,有力的长臂将她监禁得死死的,薄唇在她的耳垂和脸颊间精密流连,淡淡道:“曲觞说,你明日就要进学,然后回赵府?”

正说着,曲觞打起帘子徐行入内,一眼瞧见七女人坐在窗边,不由惊奇地蹙眉,“这么晚了,娘子如何还不歇息呢?但是身子又有不适?”

迩来,七王同太子的争斗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究其启事,还得追溯到数月前,萧衍推行新政之事上。

闻言,七王舔吻她脖子的行动一顿,黑眸抬起看向她,里头幽泉普通深不见底。寂静半晌后,他唇角微扬,“我的宝宝对朝堂之事倒是晓得得很多。”

七娘子脸儿一红,干咳了两声别过甚,支支吾吾道,“我只是怕殿下烦心,随口胡说的。殿下若感觉有理便听,若感觉在理,左耳进右耳出便是了,何必讽刺我。”

这些光阴因着天葵,萧衍对她的束缚实在有些多,不准这不准那,动不动还得被他压在床上亲来啃去,她又羞又恼,偏生拿他无可何如。好轻易能从他的别院里搬出,天然是明珠求之不得的事。

思忖着,她抱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勾,亮晶晶的眸子定定看着他,“殿下,新政推行到现在,不免会透露些许题目。萧桓他们必然借此机遇大做文章,你不必担忧,因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只要陛下始终支撑新政,那黑的也是白的。你只任由太子他们去皇极殿闹腾,待陛下烦了心,有他们受的。”

明珠闻言嘴角一抽,暗道实在不妙,被萧衍娇养了些日子,甚么都能令人遐想到身材不适上去,只怕此后,这身娇体弱的名头算是坐实了。她干巴巴笑了下,一面起家一面咕哝道:“不不不,我没甚么大碍的,就是睡不着。”

“……”七娘子嘴角一抽,暗道曲觞那丫头也真是的,看着慎重内敛,没想到话这么多,竟然把这类事奉告萧衍!

明珠不安地躲了躲,小小的身子在榻上瑟缩了下,但是下一瞬,她的下巴就被苗条而骨节清楚的手指捏住,微微使力,迫使她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红艳艳的小嘴微张,冰冷有力的舌头强势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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