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洲闭上眼睛,在脑中天人交兵。
只是女人的技术实在过分生涩笨拙,一番折腾下来,他身材里的欲念没有减退,反而愈发高涨。
极其简朴的措置,纪承洲第一次感觉冗长又煎熬。
桑浅,“……”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类事好吗?
想化被动为主动,身材又使不上力,这类感受过分煎熬和折磨。
桑浅感觉满脑筋都是星星,破裂得说不出一句话,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一下子飞上了云端。
桑浅被撞得头昏目炫,“我……我没有……”
纪承洲将桑浅放到床上,身材压了下去,放出身材里的野性,狠狠撞了上去,“敢算计我,嗯?”
纪承洲将医药箱放在桌上,翻开,拿了碘伏和棉签,看向桑浅,“过来。”
纪承洲不是没碰过她,瞥见这番气象,不免想到新婚夜那晚她那处的饱满和柔嫩,呼吸不自发重了几分。
情感勉强能够节制,可身材不听话,她有甚么体例?
“不悔怨。”
桑浅一脸苍茫,“酒里当然是酒啊,还能放甚么?”
颤栗过后,她缠在他脖子上的手改成端住他的脸,在他唇上厮磨。
豁出去了。
直到他出了一身汗,身材里的力量才逐步复苏。
纪承洲喉结微滚,双手握住她的双肩想将她从他身上扶起来,却发觉双手使不上劲,眸光微转,刹时明白了甚么,神采冷了下来,“你在酒里放了甚么?”
早晓得没开过荤的男人这么英勇,她……她还是会招惹的吧。
一场畅快淋漓的情事过后,桑浅如同一条停顿的鱼,躺在床上不能转动,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应当也累了,完整温馨了下来,耳边是他略显粗重的喘气,渐渐地趋于安稳。
纪承洲眸光微垂,女人纤细手指微微颤栗,一颗扣子解了半天也没解开,“不悔怨你抖甚么?”
桑浅点头,既然上来了,她如何能够下去,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废的事理。
纪承洲端倪逐步被寒霜覆盖,“我最讨厌女人使手腕,你不要应战我的底线。”
白净的皮肤,平淡的体香,妙曼的身姿,无一不在一点点打击他的视野,磨练他的便宜力。
来不及想更多,在男人带着奖惩意味的驰骋下,桑浅很快脑筋一片空缺,像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由着凶悍的海潮一波一波地涌向她。
纪承洲太阳穴突突直跳,“桑浅,你……”
“好。”桑浅等的就是这句话,走畴昔,俯身,凑到纪承洲面前,抬头,将白如玉色的脖子亮给他。
“好了。”
女人的吻,毫无技术含量,可就是这生涩懵懂的感受最要性命。
桑浅干脆将他压在椅背上,让他避无可避,在他即将要说甚么的时候,以吻封缄。
他哑着声音,“起来。”
他几近有些孔殷的别开视野,专注于她脖子上的伤口。
另有这紧窄腰身的手感,男性荷尔蒙爆棚的气味,都有些似曾了解。
“第一次听你喊我的名字,真好听。”桑浅等闲摆脱他的手,从他怀里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攀上他的脖子,面对着他,“纪承洲。”
衬衫敞开,暴露男人白净的肌肤和壁垒清楚的胸膛。
纪承洲又握了一动手,肯定使不上劲,但除了满身有力,并没有别的症状,他冷冷看着桑浅,“起来。”
纪承洲眼阔蓦地扩大,手掐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