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屈腿抱臂,随便慵懒地靠在一旁,眼神轻淡地盯着劈面的凤举。

可惜这一次,就连最怯懦的未晞都面不改色了。

一旁,凤琰已经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沉默着,讶异着。

柳衿“噌”的拔出了长剑,剑光清冽。

凤举香扇轻抬,慕容灼手掌挥出,正厅两扇门扉便在凌厉霸道的掌风中“啪”地扣上,将统统围观之人阻在门外。

……

凤玧眼神一晃,自刘良脸上扫过,神情变幻,一言不发。

“你一个女郎懂甚么?凤氏一族虽说是大族,华陵主家又是鼎盛勋贵之家,可我们这些旁支分离各处,首尾难顾,谁家不是独善其身?本日我们帮了博阳府,明日县尉刘良来闹,谁又能帮我们?”

“呜呜……”刘良被绢布塞着嘴,只能瞪大了眼睛冲着凤玧呜呜地叫着。

“谁敢拦路?固然一试!”

凤举前脚分开,凤琰冷冷看了凤玧一眼,也拂袖而去。

凤玧面对斥责,心中发虚,惊奇不定地问:“你究竟是……何人?”

“你这女郎,又想打甚么主张?”

“听你昨日之言,这便是令你各式顾忌之人?”

风清欢眼巴盼望着凤清宁分开,跑到凤玧面前问道:“父亲,我们但是本家,何况博阳府但是大府,他们有困难,您为何不肯帮手?不就是几车粮吗?”

次日。

也不管女儿是否能了解,他气急废弛地瞪向奴婢们,问道:“那丫头和她身边几人究竟是何人?是谁将他们放出去的?”

凤玧、凤琰也早已在正厅等待。

凤举神采安静,只唇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极其凉薄刻毒。

“你……你竟敢……”

“你不是害怕他吗?凤玧,不过就是如许一个无恶不作、仗势欺人的恶霸恶棍,便让你背弃了同宗本家之情?让你趋炎附势,折了凤氏族人的时令与傲骨?”

但凤玧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凤举,不是慕容灼,而是他们身后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顺县县尉,刘良。

凤举徐行走到刘良身边,俄然一把扯住他脖颈后的麻绳,将人勒着向凤玧的方向一扯。

奴婢终归只是浅显的家奴,何曾见过这等气势,顿时畏缩着让开。

凤举摆了摆扇子,柳衿二话不说,直接一剑刺穿了刘良的身材。长剑抽出的顷刻,鲜血喷涌,染红了空中,刘良瞪大眼睛歪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凤举以扇掩唇,暴露一双眼睛,也不与他客气,说道:“灼郎,彻夜要劳你去捉一小我了。”

凤琰赶出街巷时,凤举等人早已经乘着马车分开。

凤举践约而至。

凤玧、凤琰两人刹时惊惧形于色,凤玧更是直接软软地跌到了坐席上,颤抖动手指指着凤举。

五六个奴婢马上便挡在了门外。

忽地,他唇角扬起一丝邪气的弧度。

院中围了很多看热烈的家奴,风清欢和凤清宁也守在门外。

凤玧内心发虚,不知来源不明的少女究竟有何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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