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双蓝瞳应当是了!你见过有人长得如此仙颜的吗?”

慕容灼道:“这一点你还真不能全怪楚阔一人,秦军一向以来兵力强大,都在你们晋军之上,加上一个宇文擎,此人用兵矫捷奇诡,即便是楚骜还在,以他的脑筋,最多不至于败得如此惨烈丢脸罢了。”

到了主帅大帐……

“哎,你俄然走那么快做甚么?”

楚阔死就死了,只是他敢鉴定,到时候统统人都会将败北的账算到他头上。

这番话引发了四周人的共鸣。

“北燕狼骑统帅,少年枭雄,公然气势不凡,如此年纪竟然完整不输于我们楚大将军!”

“何人胆敢擅闯帅帐?”楚阔正盯着地形图,昂首看到慕容灼,漂亮的脸上暴露一丝不悦:“慕容灼?谁准予你出去的?还是说,你们北燕主帅的帅帐是等闲宵小皆可擅入的吗?”

“哼!我跟从楚大将军多年,也不是没有与秦军对阵过,楚大将军从未败过。”刘承就是听不得慕容灼说楚骜半点不是。

很好!

靠!

慕容灼毫不包涵地打击他:“可他也从未真正赛过,而那些战役还皆非宇文擎亲身上阵批示。行了,你在这里与本王辩论有何意义?你若真想见地宇文擎的用兵手腕,还是先想想该如何对付你们大晋的废料主帅吧!他再如此拖下去,本王看你便要拎着他的头颅回京了。”

“站住!没有主帅叮咛,任何人……”

这日,两人再一次来到主帅大帐。

刘承惊奇地看着两人,冷静点头:“敢拦慕容灼的路,你们两个小子也是够种!”

士气委靡,刘承跟在慕容灼身边,心如刀割。

慕容灼抱剑逼近楚阔,薄唇一侧斜斜勾起。

“怕甚么?如果楚大将军还在,我们何至于如此狼狈?同是姓楚,可现在的主帅比起楚大将军差远了!我们这一个月丧失了多少弟兄?楚大将军多年辛苦练习堆集的兵力,就只能这么被一个乳臭未干、自发得是的小子华侈,真是叫人不甘心。”

楚阔那废料再敢拖着他,毛病他早日归去见阿举,他非拧断他的脖子不成。

阿举……

宵小?

“嘘,楚大将军都已经别斩首了,你们还敢提?”

疏忽他的气愤,慕容灼瞥了眼他面前的地形图,看着上面用墨标出的点和线,立即便明白了他的作战筹算,轻鄙嘲笑。

“本王劝说你一句,本身无能,便不要兼并着位子,拿将士的性命弥补你的笨拙!”

“哎!这倒也不能全怪主帅,那西秦太子用兵实在过分矫捷诡诈,叫人防不堪防。”

……

刘承暗自感喟,畴前他感觉楚阔起码是个前程无量的英才,可现在……

两个保卫暗自嘀咕:再拦就是痴人!

“嗨!谨慎祸从口出!”

“你……”楚阔毕竟没有楚风那般暴躁无脑,他冷静沉下心,说道:“慕容灼,既然你现在已受命于我大晋,那便该从命于我大晋的朝规,见到主帅,为何不可礼啊?”

慕容灼手中的逆鳞剑随便一挥,竟瞬息间便将两名保卫震开数步。

眼睁睁看着少年大手一挥,进了帅帐,两人保卫手中的长矛刹时落地,捂着虎口蹲在地上痛叫。

“施礼?本日即便是楚骜站在这里,本王都不会施礼,就凭你?本王之礼,只怕你受不起。”

慕容灼与刘承已到达鸿沟两日,他们原定到了最多休整一日便开战,但是事情远没有他们所想的那般顺利,他们就连楚阔的面都未曾见到。

“是啊!原觉得长陵王来了,我们便能一振士气,痛痛快快出口恶气,但是你们看现在,我们那位主帅摆明着摆架式,连人面不肯见,如此拖着,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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