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朗然笑道:“皇兄,皇嫂寿辰,作为皇弟不成不来,本王但是特地命报酬皇嫂筹办了贺礼。”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同业而至。

“这却也一定吧?听闻就连琴士席公都说,那谢无音是百年难遇的琴中鬼才,当日他一句‘向准虽死,沧浪犹在’,掷地有声,现在被名流们争相传播,影响极大呢!”

太子妃小腹隆起,太子萧隽亲身搀扶着她落座。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拥戴着。

“本日是太子妃寿辰,本宫筹办这场宴会只是为她道贺,在坐诸位不必过分拘束。”太子说道。

……

“太子殿下、太子妃到!”

内侍官尖细的声音让四座顷刻归于沉寂。

“哎,都说是个风.流绝色的美少年呢!真想一睹其风韵啊!也不知他下次竞琴会是何时?”

论表情意,萧鸾向来都做得甚好,他总能让人感觉本身是被他正视着的,他是用了心的。

听着世人的扳谈,凤举和慕容灼老神在在地坐在席间,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若说是为谢无音,倒不如说是为了沧浪琴,三个月内连赢七场竞琴,的确是天方夜谭,便是在琴阶名录上留名者,也从未有哪位能做到的,三年能赢一场偶然都难吧!”

“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真是鹣鲽情深。”

身后的侍从看到萧晟摆手,马上捧着锦盒上前,锦盒内是一整套的金镶宝石头面,金灿灿的光芒与各色宝石相映,富丽刺眼。

萧鸾也命人奉上了贺礼,一座足有一尺高的白玉观音像,白玉得空,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纯洁的光芒。

女子哪有不爱这些钗环金饰的?自锦盒翻开的那一刻,几近在坐统统女眷的眼睛都亮了。

昭王萧晟一袭蟒袍锦衣,贵气天成;萧鸾还是一身天青色的宽袖长衫,清风素雅的气度,俊美的面貌,涓滴没有被萧晟的斑斓华衣袒护。

凤举将手缩回了袖下,说道:“还不是时候。”

“皇嫂看看,可还喜好?”

这确切是萧晟能送出来的礼品。

太子妃含蓄地笑着,说道:“很美,昭王操心了!”

“我倒是猎奇,向公的沧浪琴,只怕代价不菲,这谢无音究竟是何人?”

慕容灼悄声问:“本王也猎奇,你筹算何时开端七场竞琴?”

“皇兄,皇嫂,这座观音像是早在皇嫂传出喜信时,本王便备下的,此前一向放在栖霞寺佛前,由栖霞寺众佛僧诵经七七四十九日,日日焚香供奉,定能庇佑皇兄皇嫂将来喜获麟儿。”

“是啊!太子殿下这般为娘娘花心机,实是令人羡慕。”

酬酢以后,萧晟与萧鸾都入了座,萧晟的眸子子到处在各色美人身上打转,时而悄悄瞅一眼慕容灼,恐怕被凤举发明抽他几鞭子。

凤举看了看本身的十指,指尖都已脱了一层皮,若论指法纯熟,这般高强度的练习下来,她有自傲比起上回竞琴又进步了很多,但操琴一道并非全凭技艺便能卓秀,整日待在家中闭门修习,奏出的音老是贫乏了灵气。

而萧鸾,他来的目标很明白,是为了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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