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
杜致欣皱了皱眉,捡起地上的匕首,道:“这事不太仇家。”
杜致欣看不明白,问道:“这是怎回事?”
邬厚指了指地上的胡栓,道:“这小子杀了汤二庚、捡了这匕首。有个乞丐看到了,带我捉到这小子,搜到了他身上当铺的收据,他把这匕首当了。”
“你如何找到的?”
严如此起家,捧起一杯茶,道:“我以茶代酒,祝杜掌柜买卖红火。”
杜致欣俄然拦了拦邬厚,向胡栓问道:“传闻前几天,县衙派人搜过卢家?说北面的刺客藏在卢家。”
杜致欣笑道:“好说,好说。我晚间设席,请姜班头一聚。”
严如此俄然把脸凑到姜饭面前。
“你也不要乱来。”杜致欣道:“我们是买卖人,杀人放火的事少做,要用博弈对于敌手。”
“他聪明个屁。”严如此道,“县衙都结案了,一副想摆平事情的模样,他不会思疑的。”
胡栓喊道:“对对……就是说啊,我真不知是怎回事,真就是除夕那天换衣服,发明衣柜里有这匕首,昨日才拿去当的,别的我真不晓得啊……别打了……别打了。”
“上去问问就晓得……”
“噗。”
说着,他在那人脸上踹了一脚,道:“叫啥名字?”
姜饭滞了一下,问道:“要做到这类境地?”
“杜掌柜该晓得,本来的班头伍昂是房东簿的人,房东簿一向是反对私盐买卖的。现在换成我,便是来为你们的买卖镇场子的。”
“本来是姜班头,失敬。”
“胡栓。”
姜饭站起家,粉饰住方才的惶恐,淡淡道:“晓得了,杀人罢了,我善于。”
“我还是不信。”
杜致欣道:“县衙称汤二庚是北面来的刺客杀的,你不信?”
邬厚又踩了两脚,这才哼了一声,道:“这是汤二庚的匕首,我给他的。”
“没有,就叫我来找你支钱。”
“是与不是,卢家都已经状告杜掌柜了,但我们会摆平。”
严如此漫不经心道:“无所谓,一个小人物罢了,不迟误你们贩盐便是,理他做甚?”
“劳姜班头操心了……不过,人真不是我们杀的。”
胡栓被踩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匕首,道:“我……我在我屋里找到的。”
“明夜,再把杜致欣杀了,如许,你就不必怕他思疑我们了。”
“传闻卢家报案了。”严如此笑道:“放心,此事我们会兜下来。”
姜饭吐了口气,道:“杀了。”
邬厚咧嘴“嘿”了一声,道:“就如许,还领哥哥一年六千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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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说吧,怎回事?”
胡栓把事情说了,道:“嘿,那掌柜的也太聪明了。”
“行吧,就这么着,别让我查出来有人在跟我们作对。”
姜饭感慨了一句,一刀捅进胡栓的心口。
出了茶馆,邬厚又笑了笑,道:“看来我们在庆符县,真能和在筠连州一样。”
“那刺客已经招认画押了。”
次日,杜致欣与邬厚走进沁香茶馆。
“你为何不把尸身摆到卢家门口?”
“此次来不及了,下次吧。”
“咦,姜班头?”
杜致欣淡淡笑了笑,向邬刻薄:“把人放了吧,我们是来做买卖的……”
邬厚问道:“怎说?”
“传闻你被人捉了?我特地过来救你。”
“去你娘的!”邬厚又是一脚踩下去,踩得那他噢噢直叫。
严如此拍掌道:“汤二庚也好、胡庚也罢,这事情就这般畴昔了。杜掌柜能够安放心心在庆符县发财了。”
姜饭又问道:“真不消奉告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