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明天看林家嫂子的头发好都雅。”
“好。”
“不累,软饭很香。”
“那你风花雪月不要紧,真不要紧,朝廷优厚,想必会有很多犒赏,给你多享清福,我不妒忌,只要你记取该早些返来见我。”
李瑕是得知信使到了,提早解缆,在路上接了诏?
入了夜。
“我猜猜啊要钱?”
“固城知县吴起畏安在?!皇差公干!”
“蜀帅要回京为去岁的战事报功,讨要赋税来施助蜀地”
“你们随我去传诏。剩下的散开。”
“由我申请回朝述职,老是好过被动等被朝廷调任回中枢。回朝述职,总归我还是蜀帅,蜀地军民翘首以盼,等着蜀帅到朝廷讨要赋税返来。可如果朝廷的一纸调令先到了。我可就知名无实了”
她毕竟是聪明的,感遭到了甚么,如此叮咛了一句。
“吁!”
“真是大帅要往临安讨要赋税了?”
“我记下了,不会出错。”
李瑕笑道:“我也想临安的繁华了,你们想要带的礼品可写好了?”
“嗯?醒来还活力了?”
“到江边喊啊!让大帅听到”
“嗯,最坏的成果也不过如此,我能吃着你的软饭,总能活下去。”
“他们只会比我做得好。”李瑕笑道:“政务我是放心的,别的,我已调搂虎返来,兵权在,如有事,先生看着措置”
“”
甚么不肯奉诏还朝,李瑕盼着去临安盼得孔殷火燎。
“才没有。”
而到了八月十六,中秋节才过,二十余马队,每人三马,已顺着汉水从东面疾走向汉中城。
别的,垂垂的,汉中乃至川蜀各地,很多人传闻一个动静。
朝廷有没有赋税转运蜀地不谈,既便有,也不是这般胡乱安排。
“去临安述职前当然要先安排功德务。”
高超月无法地抿了抿嘴,又柔声问道:“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才到城固县。
“可不是吗?”
他们将在各地等侯两日,若李瑕不肯奉诏还朝,那便联络汉中官员,递一封天子秘诏。
“好,对了,还是那句话,我解缆时,韩老必然又要问,他年事大了,有些事万莫奉告他,只说述职一趟便是。”
高超月背过身去,低声道:“人家说端庄的。”
她不肯让旁报酬难。
“当然哩,当然!”
那信使大怒,暗骂这些愚民。
“蜀帅述职是一年一趟吗?”
“不喜好我笑。”李瑕皱起眉头,道:“那只好如许了。”
“铺桥修路,兴建水利喽!”
但是这信使进了驿馆,才歇了半日,忽听长街上一片喧闹。
“我最担忧有吏员在收租时剥削,先生千万盯紧了。”
穷乡僻壤,就是不懂端方
“阿郎太操心了啊巧儿,你太娇纵了!岂敢让夫人给你梳头?!”
“没事啊,我给你绑头发吧,你这髻都松了。”
“好啊,我带你到洱海泛舟嗯明天这么晚了,怕你会累。”
“当然是钱啊!”
这两人聊得非常高兴,唯走在中间的高超月有些苦衷。
“我是要去临安,还想好好风花雪月一场,携家带口,太不便利了。”
一向到回了房,熄了灯,她才抱着李瑕问道:“真不会有事吧?”
“阿郎放心。”
“本就对你放心的,我就是舍不得。”
高超月也不该,就抿着嘴听他说这些。
“是,史转运司等人,俱是清正无能之人。”
次日起来,李瑕见高超月脸上带着些许泪痕,忙伸手给她擦了。
“倒也不是,看人吧。之前张浚仿佛就每年跑来跑去,跑很多的,朝廷就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