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得起个甚么字号才好?诨号好起,我‘锁命金枪’多威风,字号却难起。我五行缺金,这才起的金锁这名字,得如何想个关联的字……”

“想到个屁,蒙虏朝我们攻过来了。”

当士卒们拍马屁说甚“将军也很会批示”,刘金锁便大手一挥。

“金汁另有多少?!你们这些杀才也未几拉些……快备上,备上!”

……

董文蔚从小就慎重浑厚,沉默寡言,不事玩耍。

“昝。”

“将军,元帅的口信来了。”

他文武双全,读书刻苦,同时还长于骑射,体力绝人。

他倾着身子看向董文蔚,又以叮咛的语气道:“我们打不打刘元礼,他都得守在金州,你来帮我一起打下武关。”

换作是旁人,大抵是不太情愿的。本来单独攻一起,他本身是主将,转而去帮唆都,必然要被一个官位不异的蒙前人呼来喝去。

“本日不消走山道了!就在关城上杀虏!把砲车都架起来,教他们敢来送命!”

他只会这么打。

一句话,他兵戈有智略,却不像史天泽那样稳扎稳打,关头时是真情愿冒死。

蒙哥汗八年,董文蔚随蒙哥攻垂钓城,曾亲身冒着飞石登上云梯,直抵城头苦战,以后虽受伤而回,却已是那一战当中除汪德臣以外最英勇的将领了。

他是蒙古札剌儿部人,出自木华黎的部族。

他领兵的本事或许不高,但这个态度却能保持着士气的稳定。

刘金锁现在便驻守在白阳关。

“宋军守武关的是个叫……”

蒙军之前也攻过白阳关,当时昝万寿领兵前来援助,与刘金锁前后夹攻,给蒙军形成了大量的伤亡。

“将军晓得得真多,不过有字有甚了不起的,将军也起一个便是了。”

董文蔚强攻不下又智取不成,无可何如。

唆都把史天泽的来信按在桌上,却不给董文蔚看,只顾着要求董文蔚领兵来援助他强攻武关,一幅趾高气昂的模样。

这蒙前人急起来连本身都骂,明显是更在乎战事,以为仗打得不好就该骂。

武关阵势本就易守难攻,刘金锁每次在蒙军攻武关时举兵攻其侧翼,是以蒙军哪怕有十倍之众,始终没能攻陷武关。

依史天泽的军令,正月月朔总攻,董文蔚当夜偷袭均州,天亮时便攻陷均州城。

当年恰是刘元礼从这一条门路奇袭汉中,谁又能想到现在倒是他为李瑕守着汉中东大门。

“武关阵势实在是太难攻了……”

景象实在已经到很艰苦的境地了,刘金锁却从不唉声感喟,始终保持着悲观的模样。

以后唆都感觉这么打划不来,就算攻陷白阳关,要去关中还是得颠末武关,便少有再攻白阳关,只在攻武关之时防着刘金锁。

他已经只剩不到一千人,且多有伤者。

正胡聊瞎侃到这里,刘金锁转动动手里的望筒,倒是“咦”了一声。

他随忽必烈征过大理,以后驻于南阳一带,筑多座城池与襄阳对垒。因他对民壮体恤,极得民气,有善治之称。

究竟上,刘金锁的军职比昝万寿高很多,这一战坐镇商州或蓝田批示着昝万寿都行,至不济到了武关也能领受防事。

“是,我晓得。”董文蔚久驻南阳,不需唆都再说武关阵势,问道:“兵力呢?”

刘元礼沉稳有主意的脾气也就在这一句话里了。

恰是在这类时候,唆都邀他合攻武关。

他决定不吝统统代价打下武关。

作为宋蒙交界之地,均州城也是多次易手了。

此次讨伐李瑕,董文蔚卖力的是溯汉水攻打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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